她話還沒說完,兜里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連續幾次,她準備關機時江晨煙開口了:“接吧!關機可不是明智之選。大叔你帶我去點點煙花吧,好不好?我想自己去點一下。”
“當然可以!走吧,我們一起!”譚振林把手搭在江晨煙的肩膀向滿地綻放的煙花走去。
打電話的是沨陽導演,唐琪的男朋友。一個讓她莫名其妙成為名副其實小三的男人。
阿云把唐琪推進了臥室。她最終還是接了他的電話。她一接電話他就劈頭蓋臉地問:“為什么這么多天不是關機就是掛我電話?為什么不肯接我電話?為什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里?”
“為什么?為什么?十萬個為什么嗎?怎么我倒成了罪魁禍首?你倒端起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不覺得本末倒置了嗎?我在哪里?我出了什么事?與你有何關系?”唐琪的火一下就冒了起來。
“什么叫與我沒有關系?我是你男人,OK?跟我都沒有關系跟誰有關系?”沨陽霸氣地說。
“你還是別人的男人,不是嗎?別人的男人我可高攀不起。”唐琪說。
“咱們多少年了,你能不能別說這樣的氣話。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次去美國是做什么的?你難道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意味著什么?怎么就不能好好的信任我?一個被你吃得死死的男人;一個你連一句愛都不肯對他說的男人;為了能全心全意好好愛你還是選擇離婚的男人;你就不能給一點點信任嗎?”沨陽激動地說。
“可是你離了嗎?離了嗎?”唐琪問。
“當然離了。我這不就是回去辦這事兒了嗎?凈身出戶,你還要嗎?”沨陽說。
“要!”她干脆利落的回答。火氣瞬間消失。
“還知道要啊。在哪里?為什么出了事也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么擔心嗎?”
“告訴你?我倒是想。出事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打給了你電話,關機。”她說著這些日子擠壓的委屈全部一泄而出。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越哭越起勁再也剎不住車。
“怎么可能關機?你先別哭好嗎?親愛的。你知道你一哭,我心都碎了。”沨陽說。
“怎么可能?我怎么知道?那個時候我多么崩潰!多么需要你!可是找不到你那種感覺豈是失望可以言喻的。”
“對不起!琪琪。我真不知事情會是這樣。可是就一次打不通,你不會一直打嗎?一次打不通你就否定了我嗎?從此不再接我的電話嗎?”
“一次?是一次嗎?當時打了那么多次,那么多次都不回應”她哭得像一個孩子一樣稀里嘩啦的。
“別哭了好嗎?寶貝!別哭!你看吧,你一哭我一個大男人也該掉眼淚了,成何體統?我發誓‘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傷心。’不對,是我再也不要我的琪琪遇到傷心的事。在哪里?告訴我,我去接你。”
“你讓我想想吧。別又想拿你那些甜言蜜語來糊弄我。我不是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讓我想想我們之間吧!想想明天再說。”
“不要!我怎么還能容你一個人再胡思亂想。反正這輩子你休想逃離我的世界,逃離我的手掌心。你可知道在法院判決我與她解除婚姻關系的那一刻,我多么想第一時間讓你知道。多么想第一時間抱起你翩翩起舞。難道你要我大過年的像個瘋子一樣開著車把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翻個遍?”
“你這是被小莫帶壞了吧?咦……說起一連串的肉麻話來讓人起雞皮疙瘩。”
“還是有效的不是!看吧!我家寶兒開心一點了。這怎么需要學?心之所想,真情實感而已。”
“喲呵!還是正常點兒說話地好,受不了了。沐兮莊園知道嗎?你來接我吧。”
“什么?你剛說什么莊園?”
“沐兮莊園呀。”
“沐兮莊園?琪琪不帶這樣玩你男人的。沐兮莊園那是什么地方?一般人連靠近都會被警告的。你怎么會去那里?那是我們這些凡人能走進的地方嗎?究竟在哪里?我一刻也不想等的想要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