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譚振林就對江晨煙說了去旅行的事。意外的是江晨煙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他們很快啟程。他沒有告訴她關于晚宴的事。是在抵達酒店有人送來要訂的晚禮服時譚振林才道出實情。軟磨硬泡才把江晨煙拐去了公司。
如譚振林所料,毫無意外江晨煙一出現便成為全場最閃耀的焦點。意外的是有員工當場流了鼻血被叫人辭退。他驕傲得舉著杯子一路牽著他的丫頭和人介紹喝酒。
江晨煙厭煩極了這樣的盛會。最后實在憋不住了,甩開了他的手在一片嘩然中提前離場。
譚振林才后知后覺地知道自己闖禍了。得罪了丫頭他心慌得很。他趕緊追出去,丫頭沒吵也沒有鬧。她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和他一起上車回酒店。晚上她依舊枕在他的手臂安然入睡。
第二天,譚振林一早起來便去了公司。當他拿到第一部帶有QQ、微信軟件的手機回到酒店時已不見丫頭的蹤影。她的手機還處于關機狀態。
他馬上叫人徹查機場、火車站、汽車站、街頭巷尾。他打給江晨煙認識的所有人電話。幾個小時過去了,一無所獲。
他有打給莫辰逸。莫辰逸的電話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他失魂落魄得猶如得了阿茲海默癥的呆兒。他猜想他的丫頭是被莫辰逸拐跑了。這是他的一個猜想。他還有另一個猜想,那才是他不敢想象后果的設定。畢竟自己這些年在黑白兩道間都還是得罪了不少人。如果真是那樣,丫頭落到一些亡命之徒手中,他還怎么能保證她毫發無傷。兩者相比較,他情愿是前一種情況。起碼莫辰逸不會傷害她分毫。
他的猜測是有道理的她確實與莫辰逸一起離開。昨天清晨江晨煙站在陽臺望向蒼穹突然就想一定要去靈溪夢里的青藏高原看看;三毛心底的撒哈拉沙漠瞧瞧;厄瓜多爾的心湖去玩玩。她不想一個人去,她腦海中突然冒出的第一個是莫辰逸的影子。她就那樣突然想不計后果地任性妄為。
她撥通莫辰逸的電話問“在哪兒?”
“剛回喻楊市還在機場。”他激動地回答。她第一次主動聯系了他,他異常興奮。這些日子以來他那么想她。一直想要打給她電話發給她短信,每次拿著手機半天都會作罷。編輯好的短信也會一個字一個字的刪除。今天她居然破天荒的主動打給他電話,他在機場高興得不顧形象地滿場飛奔。
“我在上海浦東新區。你來!一個人來陪我可好?”江晨煙說。
“我看一下哪個航班最快?我來去哪里找你?”莫少問。
“嗯,我馬上去藍旗瑞酒店最近的網吧。你到了打我電話。”
“好!煙兒說了算。可不許反悔哦。”
“當然。掛了,拜拜!等你。”江晨煙說。
這樣的話語像是挑逗一樣撥弄著莫辰逸的心弦,逗得他滿臉通紅,心兒蹦蹦直跳,忘記了要應一句“好!”江晨煙已經掛斷電話。
江晨煙掛斷電話馬上行動起來。她胡亂塞了一套衣服在一個手提袋裝好就拿著出門了。她出門找到了最近的網吧,進去查詢了青藏高原、撒哈拉沙漠及厄瓜多爾心湖的資料。
莫辰逸大約在4個小時后抵達。她向他說了他的想法,他便準備拉著她直奔機場。
“不要去機場、火車站,也不要去汽車站,他會知道的。他知道了鐵定阻攔。”江晨煙立住被他拉動的身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