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知道你們有孩子了!孕婦呢!可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唐琪打趣兒地說。
“哦!對對對!可得小心點兒。”他立馬反應過來輕輕放下她,吻了吻她的頭發。這才看見丫頭臉上毫無表情。他問:“丫頭不高興,對嗎?你不想要孩子是不是?”
“沒有。可能還不太適應。”江晨煙說。
“這傻丫頭估計是蒙圈了。你可得讓著她點,別再惹她生氣了哦。”唐琪意有所指地說。
“這我知道。放心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說一句丫頭的不是。”
譚振林把他們接回家,唐琪陪了江晨煙一天才回到自己家里。她想要告訴莫辰逸,終究因為不知道怎么開口而放棄。
譚振林從昨天開始每一天都盡量晚出早歸陪著丫頭去瞎逛,或者在家里陪她做孕婦操。著手準備孩子的一切用品。男女都雙份。
莫辰逸的新戲已經拍了兩個多月左右都沒有接到過煙兒的一個電話,一條微信。終究是他又賭輸了。終究是逃不過思念的折磨向劇組請了假回到喻楊市。一回到喻楊市就找琪姐打聽煙兒的消息。他還沒有說幾句話,譚振林就打了電話邀請他和唐琪去他家做客。
唐琪在路上把江晨煙懷孕的事告訴了他。她讓他不要去這樣的鴻門宴。莫辰逸拒絕了。她打定了主意不再放棄不再逃避。就算得不到也要去給譚振林添堵,向他宣告自己還沒有認輸。最重要的是再痛苦他都想要去看一眼那個朝思暮想的女孩。只要看到她一眼,怎么樣痛苦的折磨都是甜蜜的,值得的。
這一頓飯除了譚振林吃得洋洋得意,每一個人都尷尬極了。飯后譚振林就叫唐琪陪著煙兒聊天,他自己堅決要送莫辰逸出去。
他把他送到門口就說:“現在該死心了吧!我也是為你好。今天叫你來是想清楚地告訴你,丫頭選擇的是我。你該學會放手了。”
“死心?放手?誰的孩子都不一定呢!也許是我的勒!我們在一起那么久。我們曾經一起去青藏高原去撒哈拉生死與共過。我們還一起玩遍喻楊市的每一個角落,一起吃遍大街小巷的每一種美食。”莫辰逸對他說。也像是在對自己說。自我安慰的同時自我摧殘。
“是嗎?死鴨子還要嘴硬嗎?你瞞得住事實嗎?知道你們在一起玩了。可是只是朋友間的玩鬧吧!在青藏高原你們不是各居一室嗎?在拍攝那部去年未完成的戲的那段時間她也從不在外面留宿不是嗎?”
“早該想到的。你怎么會放任她的自由離開你的掌控?你怎么能斷定我們不會發生什么呢?”
“還想要爭嗎?我想我們都清楚以丫頭的性格,什么事她都不會藏著掖著不說。是你的他早就告訴我,告訴你了。”
“那又如何?不就是孩子嗎?我不在意。你得到她的心了嗎?沒有吧!相反對于她的心我志在必得。我已經感覺到我對她而言有多么重要。你呢?小舅。勝負未定,咱們還是走著瞧吧!”
“人都是我的,心遲早也會是我的。不管誰能笑到最后。起碼目前我占盡優勢不是?”
“自以為占優勢吧!不巧,在我眼里我也占盡優勢來的。你帶給她的痛苦的回憶怎能與我帶給她的美好相提并論?”莫辰逸說完上車。經過他身旁時打了一連串喇叭急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