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屹立在幻想的渡口與理智作殊死搏斗
你說過我們要報團取暖
你卻那么快失言
你可知,我至死不渝的在把你期盼
就像白發的宮女唱著歌等待皇帝的垂憐
那一聲沙啞的吶喊
飄蕩了很遠很久
很久很遠
你說過我們要報團取暖
你卻那么快失言
你可知,我至死不渝的在把你期盼
就像白發的宮女跳著舞等待皇帝的垂憐
那一縷風含的青絲
飄蕩了很遠很久
很久很遠
之后又唱《空心人》
求你一句不愛我
一輩子也求不來
正是你的那一句永遠愛著我
一直把我傷害
愛上一個假愛我的人
才是我一輩子最大的悲哀
我能拿你怎么辦
我能拿我怎么辦
得不到你的心,得不到你的愛
我才強迫自己把心里愛情的填充物踹開
可是偏偏你是這空心房的二流子
你一來無形的門就會被你踹開
你明知,這空了的心房
怕黑暗一樣的寂寞
更怕塞滿相思的憂愁
你明知,這空了的心房
害怕深淵一樣的空曠
更害怕充滿真愛與假愛的爭吵
可是你就是喜歡來來去去的瞎逛
這空了的心房
你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像逛菜市場一樣
完全把我當成了游戲的備胎
我能怎么辦
除了愛你,我誰也愛不上
我能怎么辦
除了你的愛,我誰的也看不上
我知道你渣
我知道你壞
我知道你把我當成了可以永遠戲耍的備胎
我還是那么卑微的含淚捶打胸口把你愛
我能怎么辦
除了愛你,我誰也愛不上
我能怎么辦
除了你的愛,我誰的也看不上
我知道你渣
我知道你壞
我知道你把我當成可以永遠戲耍的備胎
我還是憤怒的咬牙切齒把你愛
她唱完唐琪激動地說:“我的天,小煙,你真是天才。不對,是你和靈溪都是令人嫉妒到抓狂的天才!”
“是嗎?誰愿意成為悲傷的代言人?誰愿意成為這所謂的天才?”
“丫頭你能處理好情緒嗎?你真的想要做好一張專輯?”譚振林問。
“是的!”丫頭回答。
“那有一個要求。”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