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們在聊什么呢?大門都敞開著也不怕劫財劫色地進來。不說劫財劫色的,不怕記者偷拍嗎?還是說要打開天窗說亮話,唯恐天下人不知。”江晨煙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東張西望地邊走邊說。
“哎喲,我的個娘也!差點要和你家這花瓶親嘴了。”江晨煙踢到了門口進來不遠處的本色方木桌子。
“你看著點!永遠都是這么神經大條。還一貫喜歡胡說八道。關鍵是嘴巴還沒個把門兒。”唐琪搖了搖頭說。
“就我們家小美人這走過路都是霸氣側漏的。走出來到哪里,哪里都會飄散出一股凜冽的風。”易珊說。
“實話說哈,我那是知道什么事都有大叔在后面撐腰。可是男人的感情呀是最不靠譜的,太過于善變了。何況像他那樣永遠分不清影子和真人的糊涂鬼。所以在他的保護消失之前,我選擇物盡其用,把這份天賜的幸運最大化使用。”阿煙說完走到沙發上坐下,扯下一根香蕉翹上二郎腿又說:“可是你們現在要我去冒險,等著讓我自己親手終結這份幸運呢!”
“說你走路像個男人呢!跟林哥又什么關系。不過阿煙,你怎么可以如此想林哥?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不懂嗎?我也是服了!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你是他這輩子最愛的人。他是拿整個生命在愛你呀!”唐琪為譚振林打抱不平。
“對呀小妹。你不能因為李中炯那樣的一個渣男,否決了天下所有的男人。”易珊附議。雖然她和譚振林有些矛盾,但是她不能否定譚振林對江青瑤的真心。
“夸張了些!不是否定,和那個垃圾也無半分關聯。只是因為我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男人嘛,愛的時候愛得死去活來,可以為你散盡千金命都不要。可是一旦不愛了呢?連陌生人都不如,你的好壞,你的命又與他有什么關系?”江晨煙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
“他要是他愛你一輩子不騙你,你愛他嗎?如果這一趟我們成功了。要怎么來處理他和小莫的關系?你不可否定你心里有小莫的位置。”易珊說。
“不知道!所以我情愿維持現狀。就是你們這群人偏要在無心的人身上撒播種子,還試圖讓它開花結果。你們為了我好,我為了你們的好意。我們都有一面彩旗在空中飄揚著呢!”江晨煙說。
“好好好!我們是罪人,逼迫你做了選擇。可是這個罪我們認了,絕不反悔。你休想用激將法來讓我們改變決定。”唐琪說。
“還真是親姐妹呀!我能拿你們有什么轍?你們說是習慣依賴的那個人重要,還是習慣想念的那個人重要?”江晨煙突然沒頭沒腦地問。
“哎喲!你還真是徹頭徹尾的渣女。真應該拉出去槍斃,立刻執行的那種。不能一直吊著兩個世上絕對稀有動物般存在地好男人。俗話說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易珊磕著瓜子,左搖一下頭,右搖一下頭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