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不過這可能是你生前最后說話的機會。說吧!我洗耳恭聽。”江青瑤像一個神經病突然恢復了正常平靜地說。
“不要!不要說呀,妹妹!”喬士忠說。
“反正我們已經決定了相伴而去,還有什么不可以說出來的。守著這個秘密戰戰兢兢,這么多年,難道死都要死了還不能讓我釋放一次輕松點離開。”喬木冉淚眼婆娑,含情脈脈地望向喬士忠說。
“我們倆是雙胞胎。小時候生活在浙江省。家里很窮,全家人住在一個2房1廳的木板房子里。沒有隔音的那種。我和哥哥一直住在一起,在父母房間的旁邊。父母晚上做的那些事我們聽到了不少。
我們很窮,一直都窮。直到我們15歲那年還是如此。我和哥哥從小都沒什么朋友,沒有一個人看得上有一個瘸腿撿垃圾的父親和一個掃大街的母親地孩子。
我們在學校長期是被欺負的對象。可是我不怕,有哥哥在。
聽我說,在這樣的條件下,我們相互扶持著長大。直到15歲那年,青春期的我們終究越界了。我愛上了我的哥哥,我的哥哥也愛上了我。最后我們被好奇與欲望沖昏了頭腦做出了違背人倫的事情。哥哥成為了我名副其實的男人。
“后來呢?”有人好奇地問。
“別打岔,小子讓她說!”江青瑤說。
“有一天母親買菜回來發現了這一切。她打電話給父親,那天突然下起了大雨,父親回來的途中出了車禍,當場死亡。母親把我們掃地出門,要求我們永遠不要再回到那個地方去。
我們什么也沒有帶就出了門。聽說南下有前途,我和哥哥便混在人群中上了火車去到了深圳。為了活下去,我和哥哥去了工地。住在工地的板房里。那時候是雨季,做工也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本就沒掙幾個錢,后來還因為老板欠了別人高利貸跑了,幾個月的工錢都沒接。我們被迫離開在附近租了一間房,錢就所剩無幾了。
那還不是災難的開始。真正可怕的是發生在后面。在那個年代,十幾歲的我們怎么知道斷了月經的我是懷了孕,直到肚子大到藏不住,哥哥才帶我去醫院檢查才知道,我懷了自己哥哥的孩子,已經6個月大了。
我們知道孩子是不能要的。可是哥哥才找到工作。我們沒錢,他把我帶回家說是自己去想辦法。哥哥一去不回。他搶劫路人致人重傷被判5年。沒有錢的我靠著撿垃圾養活自己。我在租房里自己偷偷生下了一個男孩。我把他嘴巴捂住扔進了一個方便袋捂死,半夜起來扔到了垃圾場。我一個人來到了喻楊市。十八歲那年遇到了我現在的丈夫。我哥出獄后,在我與我丈夫結婚的那天找到了我,并帶來了我們家的戶口本。
哥哥告訴我,母親失蹤了。哥哥是在滿是灰塵的家里找到了戶口本才來找的我。
我丈夫把他當做親兄弟一樣看待,一直幫襯著他。在他的幫助下,我哥開始創業很快做得有聲有色。我和丈夫是有個兒子的,婚前就有的。我一點也不愛我的丈夫。哥哥回來了,我們最后又越界了,我們以兄弟的名義光明正大地私會,過二人世界……”
“停停停……差不多了!閉嘴吧!聽著都讓人覺得侮辱了耳朵的事情偏要讓我來聽。”江青瑤吐出一口煙噴向木冉看了看說。
“聽完了這些才來說不愿意聽,多么虛偽呀!”木冉說。
“好奇嘛!聽聽也不妨的。反正老娘自認也不是什么善類!不過老娘聽厭煩了,所以你住嘴吧!”江青瑤挑釁似地說著,突然話鋒一轉又說:“可是這與我爸爸有什么關系?難不成他看見了你們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做愛嗎?不應該呀!我父親沒有那個去窺探別人隱私的愛好。再說當時他不是已經放假了嗎?”
“事實就是他偷聽了,偷看了。那一天我要去酒店,但是我不會開車便問他走了沒?他說他沒有,我便叫他加一天班給他三倍的工資。我和哥哥在我們自己的酒店談關于商場上的事情,也談我們倆的私事忘記了關門。就在我們親吻時,躲在洗手間的你的父親滑倒了,我們才發現他。我們發現他時,他手里還拿著一支錄音筆,所以……”木冉說。
“所以我們殺了他,借助有利的環境制造了一場強奸未遂被強奸人防衛過當致死的現場。”喬士忠說。
“承認了?承認了就好!我呢!報仇這件事不想假手于人。所以送你們一程吧!還有什么要申訴嗎?”江青瑤搖晃著手中的水果刀說。
“你殺了我們,你也逃不掉的。反正我們是逃不掉的,這里早有人圍在周圍,他們早就在我們這里安插了好多人一旦發現異樣,他們很快就會進來的。”喬士忠說。
“哦!我沒想要逃呀!我早就想好要死。放心,我不是為了押送你們到我爸媽跟前去贖罪的。他們該是去了天堂,你們要去的是地獄。地獄之路就由我來導航吧!我實在是怕你們會寂寞。我會化身惡魔為你們制造不一樣的驚喜的。”江青瑤說著看了看手中的刀又自言自語地說“這刀像是小了點兒哈?”她說完把刀往地上一扔“砰砰……碰”幾聲。然后自己跑到廚房去拿了菜刀出來說:“怕見血的先閉閉眼睛吧!”她說完就準備拿起菜刀向木冉砍下去。可是提刀的手有些不穩她還沒有砍下去,就聽到喬士忠在一旁撕心裂肺地喊著:“不要!不要……”
喬士忠喊著不要的同時,遠方也傳來了一聲:“不要啊!瑤兒!”
江青瑤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拿著手槍的莫辰逸。他來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不決浪費時間,立馬向著木冉砍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