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剛才說什么呢”秦淮茹喊完,才意識到何雨已經不見蹤影,自己喊得在大聲他聽不到。
回到洗衣池,秦淮茹心里有種莫名的慌張。
是因為自己昨天不給介紹對象的關系,還是因為自己昨天說的話刺激到他了嗎?自己好像也沒有說什么把,只是跟往常一樣開玩笑,說沒有人會看上他,只有自己一直傻傻給他洗衣服,收拾屋子。
越想越覺得有不對勁,秦淮茹決定找同在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了解下情況,他應該知道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晚上他們兩人可是在一起喝的酒,有可能是聊了什么才讓傻柱今天變成這樣應,放下手上的衣服,秦淮茹走到一大爺家的門口。
在秦淮茹走進一大爺易中海家門的時候,何雨也來到四合院不遠處的一個小廣場,此時廣場上響徹著小孩子的歡笑聲,堆雪人,打雪仗,密密麻麻的有幾十個孩子,正玩得不亦樂乎。
看得何雨也來了興致,找了一個角落開心的堆著雪人,作為一個南方人,對于雪一直以來都只是從電視電腦上看到,從來沒有機會接觸。
每一次看到北方的下雪天,都非常的羨慕他們可以堆雪人,打雪仗,想要嘗試都沒有找到機會,現在終于找到機會了。
在何雨玩高興的時候,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帶著兩個小女孩,從人群中走出來,朝他走過來,叫了他幾聲,見他沒有回答。生氣的走到他旁邊,踢了他一腳。
“傻柱,叫你半天了,怎么都不應呢?”
腳上傳來的疼痛,以及耳邊響起的小男孩稚嫩的質問聲,不明所以的何雨轉頭,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一個小男孩,氣鼓鼓的瞪大著眼睛,小男孩旁邊還跟著兩個相隔幾歲的小女孩。
“傻叔,何叔”
在何雨轉頭兩個小女孩怯生生的叫一聲。
看著眼前這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何雨沒有來由的心生出一種厭惡感。
棒梗,小當,槐花,腦海中緊跟著浮現三個孩子的名字。這是秦淮茹家的三個小孩子,真不愧是四合院中靈魂的一家,走到哪里都能碰上他們。
“棒梗,你剛才叫我什么”何雨控制著語氣輕聲的問了一句。
“傻柱,大家都是這么叫的”小男孩得意洋洋回答著,仿佛他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棒梗,你知道我的名字嗎”看著一臉自得的棒梗,何雨輕笑的再次問了句。
“知道,叫何雨柱”棒梗白了一眼何雨。
“知道名字,為什么你不叫名字,要叫綽號呢?你知不知道這么叫是沒有禮貌的,你媽媽和奶奶沒有教你怎么叫長輩嗎”聽到棒梗的回答,何雨的笑容更甚了。
“我媽媽有說要叫你何叔或者傻叔,我奶奶說我已經是大人,我要跟著他們叫你傻柱”棒梗一臉理所當然。
“是啊,棒梗長大,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小當,槐花回去給你媽媽奶奶說,你哥哥已經是男子漢了,以后你們家可以靠你哥哥了。”
何雨笑笑的揉了揉兩個小女孩的頭,轉身離開廣場,傻柱的愛屋及烏,可跟他何雨沒有半毛錢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