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雨的屋子,來到院子后秦淮茹先是停下來,等聽到了何雨水開門的聲音,她才淚眼朦朧緩緩的走回自家的屋子。
回到門口,梨花帶雨的秦淮茹擦點臉色的淚水,臉色瞬間恢復了平靜,開門走了進去。
“秦淮茹,我還沒有死呢,你的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見到秦淮茹進來,賈張氏厲聲的責問著。
“媽,您別無理取鬧行嗎,我什么心思您不清楚嗎”攤上這樣的不講理的婆婆,秦淮茹是滿肚子苦水沒有地方倒。
“好你個秦淮茹,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就死給你看,好給你們兩個奸夫**,騰出地方來”賈張氏氣得哆哆嗦嗦的指著秦淮茹。
“媽,您能不能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傻柱要跟我們劃清界限了,沒有了他的幫忙,您和棒梗他們吃什么呢”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傻柱,他敢”賈張氏急得跳了起來。
“媽,您這兩天是不是有在外面說什么不好聽得話了”秦淮茹試探的問道。如果不是自己與棒梗的問題,那么最有可能出現問題就是自己的婆婆了。
“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賈張氏支支吾吾的爭辯著。
看著自己婆婆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這個時候秦淮茹哪里不知道,又是自己婆婆跑到外面胡說八道,被何雨聽到了。
想到這件事要是沒有處理,今后她和三個孩子只能吃粗糧,秦淮茹心里就異常的難受。
“媽,您又跟別人說什么了?”
“也沒有說什么,就說了傻柱心懷不軌”賈張氏心虛得不敢與秦淮茹對視。
“媽,這些之前您說過很多次,傻柱根本不會計較,您肯定是說了其他難聽的。”
“也沒有說難聽的,就是跟隔壁的王張氏閑聊的時候,說了一句傻柱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天天聞著腥在你旁邊轉悠。”
面對秦淮茹的質問,賈張氏強辯著,并沒有覺得自己說話這樣的話有什么不對。
“媽,您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呢,這話能說嗎?”
聽到婆婆說了這么難聽的話,秦淮茹不知所措的在屋里來回走動,這話誰聽都受不了,更何況一根筋的傻柱呢。
“淮茹,要怎么辦才好呢”見到激動的秦淮茹,賈張氏開始覺得她好像說錯話了。
“我哪里知道怎么辦啊”秦淮茹沒有好氣的說道。
“沖我吼什么,我又不知道他傻柱會不要臉的跑去偷聽別人的墻根呢,說他一句怎么了,我又沒有說錯”賈張氏惱羞成怒了起來。
“媽,都這個時候,您還在說這種,您不替自己考慮,也要為棒梗他們想想啊。”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傻柱不是眼饞你,你給他點甜頭,他還不得乖乖的圍著你轉,對了,我警告你一句,只能給甜頭不要有其他的心思,要不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