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辦公室,何雨背著手,在軋鋼廠閑逛了起來,真別說,這個時候的天空還真藍,暖暖陽光,藍藍的天,白白雪地,冷冷的風。
一陣寒風吹過,何雨伸了伸腰,抖了抖腳,甩著手往廚房方向走著,本想詩情畫意一番,結果敗給了現實。
走沒有幾步,耳朵突然傳入一陣風聲,像是東西朝自己砸過來,在空氣中沖擊出來的聲響,何雨迅速的做出反應,躲閃到一邊。
緊接著“砰”一聲巨響,一個東西狠狠的砸在了邊上的墻上,仔細一看是一根五十公分長的短棍。
這個力道夠重的,是故意要砸傷人的把,何雨冷著眼,看向短棍砸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身高約一米九左右穿著治安隊衣服的壯漢,氣勢洶洶的朝他跑來,嘴里還喊著話。
“那個誰,鬼鬼祟祟是不是想要偷東西。”
這個人很陌生,從來沒有見,何雨猜想應該是這幾天剛來軋鋼廠的新人。
“你是什么人,東張西望,想偷東西是把,跟我去治安處解釋一下”很快壯漢來到何雨的跟前,伸手抓向他的衣領。
不問青紅皂白的動手,既然你不規矩,我也不客氣了。
一個反手,何雨給了壯漢一個過肩摔,同時心里也在想著這個人怕不是一個憨子把,大白天的有哪一個小偷敢明目張膽的進到軋鋼廠里偷東西呢?
軋鋼廠大白天能有什么東西可以偷,偷個邊角料嗎?當人家小偷是腦袋不好,自己才是真的傻子,偷個邊角料,去外面兜一圈基本又回到軋鋼廠,豈不是在不打自招,到時候不就一抓一個準。
咦,那個是許大茂把,在不遠處一個拐角,一個賊眉鼠眼的腦袋,伸出來偷看一眼,又快速的縮了回去,要不是何雨眼尖差點沒有發現。
稍微想了下,何雨基本算出了來龍去脈,這個鱉孫憋著壞在算計他,想利用這個壯漢不認識自己教訓他一頓啊,讓自己挨一頓打啊,要不是自己身體素質提高了,就讓他得逞了。
瞟了一眼地上猶如醉酒一般的傻憨,確認剛才力道沒有問題,何雨把速度提到的極致,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許大茂藏身的拐角,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要逃跑的時候,抓著他的衣領,一把甩在地上。
“許大傻茂,你就是犯賤,骨頭又癢了是不是,需要我給你松松骨是吧。”
“傻柱,是你找事把,故意毆打他,你等著今天要是不治你一個故意傷害罪,我們沒完了”許大茂爬起來,揉著屁股,呲著牙的對著何雨吼道。
聽到許大茂暴跳如雷的喊自己傻柱,何雨二話沒說,提起許大茂的衣領,就是兩巴掌。
“傻柱我跟你拼”平白無故挨了兩巴掌,許大茂怒火中燒的朝著何雨撲了過去。
何雨一個側身躲開迎面撲來的許大茂,隨即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冷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覺得跟我裝傻充愣有用嗎,我不了解你,還是你不了解我,下次在嘴賤,我不介意幫你把牙全卸了。”
“傻柱,你...”許大茂跳起來指著何雨氣得身體直哆嗦,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