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院子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對于何雨心生了幾分敬畏。婁曉娥和許大茂兩人在幾位大爺大媽的勸阻下一直不消停,何雨幾句話就讓他們安靜了,這讓他們感受到何雨身上越來越重的領導威嚴。
只不過此時何雨并沒有注意到,大家伙的神情變化,見兩人消停了,他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看戲上,不在言語。
昨天晚上,他在給李副廠長他們,開小灶的時候,就隱約聽到包廂里面許大茂在對著領導阿諛奉承。
“感謝各位領導賞識,能和咱們廠領導同桌喝酒,是我許大茂三生有幸,我先敬各位廠領導!”
“我許大茂敬酒,有自己的老規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這一大,就是咱的領領導是什么?領導是天哪?是咱們廠的天哪,大人物喝一杯,我這種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一貫的老套的說辭,好言好語勸領導,豪言壯語勸自己,每次喝酒領導沒喝多少,他自己就先喝多了。
果如所料,等他收拾好自己出了軋鋼廠,就看到許大茂手提公文包,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
有機會,何雨自然不會放過,整治許大茂的機會。
悄悄的跟在后面,等到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他快速的上前,提著許大茂進了小樹林,把他的褲衩子扯掉,丟在一邊的樹杈上,又拿出一塊小鐵片,在他的脖子和臉上刮出幾個像種草莓過后的紅印。
最后從系統空間,拿出一粒男人雄風,塞進許大茂的嘴巴,早上不僅簽到了樂器精通高級技能書和相應的樂器,系統還給了一百粒的男人雄風,這個時候正好可以用上。
做完這一切,把許大茂丟在不遠處的屋檐下,清理下自己留在現場的痕跡,直接回了家。
何雨不說話,許大茂婁曉娥兩人也都安靜下來,易中海開口詢問起事情的緣由。
“婁曉娥,許大茂你們兩人是怎么回事!”
想到過去的種種,婁曉娥眼淚汪汪委屈了起來:“一大爺,許大茂昨夜不知道去哪鬼混,褲衩子都丟了,身上也到處有別人留下的痕跡。”
“許大茂,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為什么身上的褲衩子會丟了。”
一聽褲衩子丟了,易中海嚴肅的看著許大茂,在外面丟褲衩子事情可大可小,小的話是頂多是生活作風問題,要是大的話,事情可就嚴重了,不是他們能處理的,是要法辦的。
許大茂心虛的說道:“一大爺,我昨天陪領導喝酒,我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自己喝完酒是什么情況,他自己清楚,昨天晚上喝斷片后有沒有調戲人家姑娘,或者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哪里知道呢,不過隱約中好像有跟一個人在拉扯。
聽到許大茂還在狡辯,婁曉娥氣憤填膺的質問道:“許大茂,我看你是在找借口,誰陪領導喝酒,能把褲衩子喝沒了。”
許大茂無奈的說道:“我昨晚喝醉了,我怎么記得發生什么事情呢?”
“指不定,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我看報警讓上面的人查一查,丟褲衩子是小事,要真的出案子,那可是驚天大事。”
二大爺劉海中對于許大茂昨天坑他的事情還氣焰難平,站在旁邊陰惻惻說起了風涼話。
“二大爺,您就不要在這邊幸災樂禍,血口噴人了,我都喝得醉醺醺的,還能做得了什么壞事呢”許大茂心里暗罵起劉海中,這是準備把自己推入坑里埋了啊。
“我信口開河,那你許大茂說一說,你都喝醉是怎么回家的。”
“我后半夜酒醒了走回來的不行嗎?”
“后半夜做壞事更沒有人發現。”
“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吵了”易中海打斷兩人的斗氣,問起婁曉娥的意見:“婁曉娥你說一說打算要怎么辦!”
“一大爺,我就想知道許大茂昨天去哪里鬼混了,那個狐貍精是誰,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