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張口正要說,就被何雨無情的打斷了“你是誰,跟大巧也沒有關系,她跟熟嗎,她是你媽,還是你姨呢,就在這邊亂攀關系。”
“你..”聞言,青年頓時被氣得滿臉通紅。
何雨根本不給青年開口的機會“你什么你,人要臉樹要皮,你臉皮是長城做的嗎,還是你屬狗皮膏藥的?”
看到這個情況,王媒婆也急了,開口質問了起來:“趙二樹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呢,我來說親事,你推脫說孩子還小,不著急,怎么一轉眼間變臉了呢,這個青年什么怎么回事呢!”
要是正常的說媒,何雨自然不會多說話,現在明顯已經反感他們,兩人還不自覺,話里話外一直是高高在上,含沙射影他們一家高攀了。
何雨哪里會讓他們一家受這種鳥氣,聽到媒婆的質問,他當然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您是不是覺得自己年紀大了就可以舔著臉,管天管地,隨意管上別人拉屎放屁呢!”
王媒婆面色鐵青的說道:“趙二樹,秦桂花你們可要擦亮眼睛看看,就這種不懂得尊重人,脾氣這么暴躁的人,以后是會打老婆的,你們放心把女兒交到他手上受苦嗎?”
“人是聽得懂人話的,你們都聽不懂人話,屬于什么品種的動物呢!”
“小子,你找死”被氣得怒不可遏的青年,抓緊拳頭,用力的朝何雨揮了過去。
“柱子哥,小心...”趙大巧緊張的提醒著。
“沒事”何雨風輕云淡的一把抓住了青年拳頭,用力一捏。
“啊”劇烈的疼痛,讓青年直接半跪在何雨的面前。
“趙二樹,秦桂花,你們怎么能打人呢!”
“王媒婆說話要講理,誰先動手您沒有看到嗎”秦桂花站出來護犢子了。
王媒婆蠻不講理的叫囂道:“那你們也不能打人啊,趕緊讓他放手,要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人瞎了,就不要到處亂跑了,好好在家呆著!”
如此不要臉的強詞奪理,何雨手上加了一點力道。頓時青年再次大叫了一聲“啊”
王媒婆大叫了起來:“小子,你欺人太甚,如此作惡不怕天打雷劈嗎?”
何雨義正詞嚴的訓斥道:“我會不會遭受到天打雷劈我不知道,你遭殃那是肯定的了,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偉大領袖都在提倡戀愛自由,你公然唱反調,否定了他老人家的話,還在使用舊社會的媒妁之言的那一套,你這是準備干什么呢!是余孽還是準備反了新社會呢!”
“你..”
“你什么你,趕緊帶著人滾蛋,要不然我讓吃不完兜著走信不信”為了不讓趙二樹他們難做,何雨用了點力氣把青年甩了出去。
一個迫于何雨的威勢,一個被何雨的言辭給嚇到了,兩人狼狽不堪的逃跑了,生怕何雨真的動手,受了皮肉之苦還沒有地方說理。
走出院子,青年忍不住回頭撂了一句狠話:“風水輪流轉,小子你給我等著!”
“我等你,我是第三軋鋼廠是食堂副主任何雨柱,隨時歡迎你過來找我”何雨不屑了回來一句。
他們也只敢在村子中橫行霸道,出了村子一個個都變成軟蛋慫蛋。因為知道這點,趙二樹才默認何雨的行為。
知道何雨是城里的,還是一個副主任,兩人頓時頭也不敢回,灰溜溜走了,惹不起只能躲得遠遠的。
兩人走遠何雨說道:“二樹叔,嬸子對不起我擅自主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