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何雨懶得再費心思,怎么安排后面有的事情時間去考慮。
“三大爺,您這是聽誰瞎說的,想不到您這么精明也會被算計啊!”
肥缺的崗位有人惦記是正常,問題是這是第二天三大爺就知道了,事情有點反常了,照理應該是有人上崗后,他才有可能知道的。
現在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事情就不對了,這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目的。
李副廠長不說,他不承認,這件事情對于兩人來說基本不痛不癢,主導的人應該也是知道這一點的,還這么費心機,到底是為什么呢!
“柱子,都是一個院子,你不用藏著掖著,我又不會出去亂說!”
何雨苦笑的說道:“三大爺這么說吧,我最多也就是食堂的副主任而已,放映員是那是人家宣傳部的事情,您覺得我能輕易拿到這個崗位嗎?”
“不能把,我可是聽說,你從李副廠長辦公室出來后,后面有人再去找的時候,崗位有人選了”閻埠貴并沒有相信何雨的措辭。
何雨一臉真誠的說道:“您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李副廠長那可是廠里數一數二的領導,我在人家眼里估計混了個臉熟而已,人家憑什么把崗位給我呢!”
“真的嗎”閻埠貴半信半疑。
“您以為呢,不說領導不給我,就我在食堂呆得好好的,又不用換工作崗位,我去拿這個崗位做什么呢,即使要工作崗位也是為雨水準備的,您說她能合適放映員嗎?”
“柱子,你真的沒有這個崗位嗎?為什么大家都在傳呢,你找李副廠長要走這個崗位了”閻埠貴明顯還是不相信何雨說的話
“三大爺,眾口鑠金,您應該知道把!很多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經過三人之口就完全變一個味道了,您是教育工作者,這方面比我還清楚。”
聽到的何雨的解釋,閻埠貴也有點懵了。何雨似乎真的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拿這個工作崗位。
“三大爺,沒有其他事情,我上班去了”見三大爺閻埠貴,無話可說了何雨走出了四合院。
等何雨走遠后,閻埠貴猛然反應過來,他這是被何雨繞進去了,他用不到可以讓給朋友,或者拿來做其他事情的,比如籠絡他人啊。
何雨解釋這么多,不就是表明有問題才這樣嗎!如果崗位真的不在他手上,他大可以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沒有就可以了,何必費這些口舌呢!
“這小子,越來越滑頭,之前的那個傻樣真的一去不復返了”篤定何雨手上真的有這個崗位,閻埠貴心中越加的火熱起來。
見到三大爺一進屋,三大媽激動的問道:“老閻,怎么樣!”
“爸,傻柱答應了嗎”閻解放也是緊張的看著三大爺。
“沒有”閻埠貴輕輕的搖了搖頭。
閻解成憤憤不平的說道:“傻柱他為什么不答應!”
閻埠貴嫌棄的說道:“人家為什么要答應你,要怪還不是怪你自己,你要是平時跟柱子有在走動,還需要我低聲下氣嗎?”
閻埠貴的一句話,頂得閻解成啞口無言。
“老閻,該怎么辦呢!”
“我正在想辦法不要打擾我”閻埠貴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方桌邊上,眉頭緊鎖著,腦筋不斷轉動著。
見父親思考半天也沒有一個對策,閻解成就忍不住的開口問道:“爸,想到了嗎?”
瞪了閻解成一眼,閻埠貴又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解成等下你去買只雞,在買些肉和酒回來,晚上我們做好菜,等著柱子下班,在他進入前院的時候,我們就把他拉進家里,把他灌醉后,套一套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