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皇后和朱佑樘像尋常夫妻一般生活,當然不只是說說,朱厚照笑著跑過去對朱佑樘和張皇后說道:“兒臣早起跑了幾圈,打了一套拳法,早就是腹中空空了,今日可是要多吃一些!”
“好,多吃一些,長得壯壯的,可別像你父皇。”張皇后見到兒子的樣子,寵溺的說道。
朱佑樘的身體一直都是張皇后的心病,如果見到兒子長得健碩,心里面自然非常高興。
一家三口吃完了早飯,朱厚照就和朱佑樘一起去上早朝了,只不過朱厚照依舊是站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口,光聽不說話。下了早朝,朱厚照又拉著朱佑樘去慢跑了一會兒,朱佑樘的身體現在慢跑幾下還可以,只不過跑出去千米就累得氣喘吁吁的。
朱厚照不得不說,老爹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每天還這么勞累,怪不得早早的就死了。
跑步完成了之后,朱佑樘回去辦公,朱厚照則是回去讀書,最近朱厚照的課業并不算繁重,上完了課,午朝朱厚照就不去了,他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就準備去西苑了。朱佑樘將西苑給了朱厚照的圣旨已經下了,那邊徹底成了朱厚照的地盤,朱厚照要求的演武場已經開始建造了。
與咸陽宮這邊的不同,西苑那邊的演武場是很大的演武場,規模不遜于軍中的校場。
在一眾太監宮女的陪同下,朱厚照來到了西苑,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朱厚照心里面頓時興奮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微風輕拂,這感覺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朱厚照吩咐人弄點魚鉤魚食,他要在這里釣魚,釣上來就準備現場烤了吃。
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朱厚照的日子過得雖然忙碌,但是卻很充實,晚上批改奏折的時候,朱厚照發現了一份很有意思的奏折。
上這份奏折的人是去年剛考中的進士的一個新科進士,弘治十二年的進士,舉南宮第二人,賜二甲進士第七人,觀政工部。舉南宮第二,結果只得了一個二甲第七,這是徹底給弄出了翰林院,斷絕了入閣的可能,朱厚照有些腹黑的想法,這家伙應該是得罪人了。
不然舉南宮第二,即便拿不到前三,二甲前五應該還是有戲的,至少也能夠選一個庶吉士吧!
要知道舉南宮第一的倫文敘,人家可是連中會試第一,殿試第一,考中狀元,相比起來這位舉南宮第二可就差遠了。
如果說前面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后面就能說明問題了,這位在工部觀政,按道理說工部觀政結束之后,他應該外放了。二甲第七,至少應該也是一個縣令,可是他呢?跑去給前威寧伯王越治喪,這份奏折就是他在給王越治喪之后上的,當然了,如果僅僅是如此,這份奏折也吸引不了朱厚照。
吸引朱厚照是因為他的名字,他叫王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