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為國操勞,有得太子看重,實在是官員楷模!”劉基在一邊緩緩的開口說道,臉上帶著崇敬的表情。
一番客氣之后,劉基將一封信拿了出來,然后態度恭敬的說道:“侯爺,這是家父給侯爺的信。”
求見張鶴齡是可以,但是那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如果要是談事情,這三個人的分量就不夠了。揚州轉運使劉琦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這封信就是敲門磚了。
張鶴齡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將信拿起來,簡單的看了一眼,張鶴齡就笑著將信放下了。信里面的內容倒是沒有出乎張鶴齡的預料,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信件了。在信里面,劉琦先是表達了對張鶴齡的崇敬和仰慕,大拍了一頓馬屁,后面則是寫出了投效之意。
這就是投誠信。
看了一眼劉基,張鶴齡有些無奈的說道:“本侯也早就聽說了你的父親,放在以前如果你們有什么事情,本侯幫著辦一辦也是沒什么,可是眼下事情卻不太好辦。今天早朝上,有人彈劾了本侯,說本侯的人在揚州橫行霸道,勒索鹽商,這個人就是揚州知府齊歡。”
“本侯這是無妄之災,齊歡還說了兩淮鹽場官鹽變私鹽,在把私鹽當成官鹽賣,事情鬧到了,你父親就是他彈劾的第一人。”
聽了張鶴齡的話,劉基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一邊的廖原則是一哆嗦,他們就是這么干的!
“這不,陛下震怒,下旨要嚴查揚州的私鹽案和吏治,太子出京,在這個節骨眼上,很多事情都不好辦啊!”一邊說著,張鶴齡一邊敲打著桌面,臉上一副為難的表情。
劉基連忙說道:“侯爺,還請多多幫忙,如果過了這一關,家父還有一番人心啊!”同時對廖原使了一個眼色。
跟著來的廖原瞬間心領神會,連忙說道:“侯爺,揚州的事情咱們在清楚不過了,只要侯爺能幫忙,咱們肯定有心意在的。以后知道侯爺有招,我們肯定赴湯蹈火為侯爺辦事。”
張鶴齡看了一眼劉基,又看了看廖原,神情略微有些緩和,不過還是很為難的說道:“事情倒也不是不能辦,只是你們要知道,這件事情已經鬧到了,想要說話的話,那就要在司禮監那邊下手了,他們在陛下那里幫忙說話才有希望,還有太子殿下那邊的幾位公公,那都是需要好好打點一番的。”
劉基連忙正色道:“侯爺,盡管花,多少錢都盡管花,這錢能解決的事情,那就沒問題,不管花了多少錢,小的全都給侯爺送過來。“
笑著擺了擺手,張鶴齡道:“劉公子年紀不大,做事倒是很大氣,頗有大家風范,這很好,你放心,本侯一定盡力。”說完這句話,張鶴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對了,你父所求何事?這信上也沒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