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遷看了一眼兩個人,搖了搖頭,最后說道:“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吧!”說著就站起了身子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隨著三位內閣大學士的默許支持,朝廷之中開始了倒牟,彈劾牟斌的題本風暴一樣的送進了內廷,京城內外,到處都是批評牟斌的聲音。一時間,整個京城內外,牟斌都成了人人喊打的人物,名聲大漲,一時間牟斌的聲望直追他的錦衣衛前輩紀綱。
一時間整個京城風起云涌,到處都是倒牟斌的聲音,這就讓很多人莫名其妙,比如本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壽寧侯張鶴齡。
壽寧侯府。
張鶴齡放下手中的信件,然后大笑著站起身子,對身邊的張延齡說道:“揚州那邊已經開始了,咱們手下的人已經開始接手鹽道的生意了,運鹽船和鹽鋪全都買下來了,第一批船已經起運了,咱們的家的鹽道生意已經上了正軌,咱們馬上就要賺大錢啊!”
看著大哥高興的樣子,張延齡自然也是高興地,這一次鹽道的生意自然也是有他一份的。
“太好了!“張延齡也笑著說道:“忙活了這么久,終究沒有白費力氣,沒白忙活啊!”
“是啊!”張鶴齡也感嘆了一句,然后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這封信上還提到揚州那邊抄家抄出來的一些店鋪,青樓賭場,還有就是貨棧和酒樓客店,楊公公那邊是問咱們要不要,要的話就賣給咱們,但是這個全都要現錢,直接在京城付,也省的來的折騰運了。”
聽了大哥的話,張延齡直接就站了起來,開口說道:“要,哥,要啊!這可都是錢。“
“揚州是什么地方?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在揚州做這些生意,那都能賺大錢,這樣,我親自去一趟揚州。”張延齡有些激動的說道:“到時候把這些買賣全都開起來,唯一的問題就是銀子,咱們家有那么的現錢嗎?”
雖然壽寧侯府是國舅,可是這個國舅也只是新晉國舅,這才十幾年的勛戚生涯,家當其實并不多,身家也沒多豐厚,靠著收禮給人辦事弄點錢,想到以前的日子,壽寧侯就有一種想落淚的感覺,太子殿下說的太對了,自己就像人家養的狗一樣,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張鶴齡一擺手,然后說道:“你盡管去辦,錢我來想辦法,實在不行進宮求求姐姐,讓姐姐寬限一些時日。”
張延齡點了點頭,事情著落在自己姐姐那里,那自然是沒什么問題,想了想,張延齡又問道:“哥,外面都在傳你和牟斌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牟斌?”張鶴齡頓時一愣:“錦衣衛的那個牟斌?我和他能有什么事情,壓根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