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看似被朝廷壓垮了,分裂成了諸多門派,但是事實上卻并不是那么回事。
在重陽宮里面轉了一圈,朱厚照還特意去看了看活死人墓,然后直接就回了西安城。
朱厚照一行人離開了,楊奇的師爺找到了沖和道長。
“道長,殿下入重陽宮之前,看著你們的牌匾良久,你們得想想辦法啊!”
楊奇的師爺是一個四十多歲有些微胖的男子,此時他一臉的焦急,踏著當然不是為了重陽宮著急,也不是為了沖和道長著急,而是為了他的大人著急。一旦掀起了什么事情,那么自己家的大人就會吃不了兜著走,自己也會跟著吃瓜落啊!
沖和道長看了一眼楊奇的師爺,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么多年了,還是過不去嗎?”
對于沖和道長的話,楊奇的師爺一臉的不以為意,你們當初干出來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過去。
“道長,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楊奇的師爺一臉急切的說道:“盡快想想辦法。”
“貧道謝過大人了,我們會想辦法的。”沖和道長對著楊奇的師爺行了禮道。
西安城內。
朱厚照喝著茶看著自己面前的張郃,笑著問道:“沒被發現?”
“咱們的斥候要是被他們發現了,那臣自己請辭。”張郃十分有信心的說話,話語之中十分的認真。
朱厚照笑了笑,擺手道:“你這個人哪都好,就是太古板了,行了,那就說說。”
“回殿下,楊奇的師爺留下了,與那個沖和道長說殿下對重陽宮掛著元代的牌匾不滿,讓沖和道長想想辦法。”張郃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之后就退到了一邊。
聽了張郃的話,朱厚照又笑了,果然如自己所料,既然如此,那自己也就不用做什么了。
“收拾一下,明天回固原吧!”朱厚照直接說道,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就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是等著了。
第二天一早朱厚照就趕回了固原,這一趟看起來就像是單純的去玩一樣。
回到固原城之后,朱厚照就得到了京城來的消息,看著手上張延齡的密報,朱厚照笑著將密報遞給了壽寧侯張鶴齡:“壽寧侯,看看,這一次建昌候做的不錯。”
壽寧侯張鶴齡聽了這話,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