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咱家今天就告訴你,你看誰都沒用。你要是不說,咱家直接把你的腿打斷。如果你真的骨頭硬,咱家就一塊一塊的砸碎你身上的骨頭。”楊蓮輕聲慢語的說道。
放狠話并不是太稀奇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放過狠話的人太多了。
放狠話其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人能夠做到他放的狠話,并且他已經證明他能夠做到。
所以張三此時嚇得都哆嗦了。他掙扎著拱手,想要給楊蓮磕頭,但是屁股疼一頭就栽在了地上。
“公公,我是真的不知道。小人的賭場每天來來往往這么多人,小人怎么知道走的是誰?公公明查!”張三說的痛哭流涕,整個人都驚懼的不行。
楊蓮點了點頭,然后舒了一口氣,緩緩地坐起了身子。
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國舅爺張鶴齡,笑著開口說道:“那咱家就給國舅一個面子,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張生的?”
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張三連忙點頭。
“認識認識!小人認識這個張生!他經常在咱們賭場賭錢。前一段時間還鬧出了一些事情,他們每一場賭都贏錢,害得咱們賭場輸了不少錢。”張三連忙說道:“小人還敲過這個張生的悶棍,只不過沒成功。”
楊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既然你這么說,那咱家就再問你,這個張生為什么能在你這兒贏錢?來你告訴咋想?不要想著撒謊欺騙咱家,咱家雖然不經常來賭場,但是賭場的事情咱家也是一清二楚。天下就沒有哪個賭場是平白讓人贏錢的。”
張三頓時哭喪的更嚴重了,涕淚橫流的說道:“公公,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啊!”
楊蓮看著張三,突然就笑了。
他抬起頭看著國舅張鶴齡,直接笑著說道:“國舅爺,原本這個人呢,咱家還不想著帶走,畢竟這是國舅爺的人。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咱家對他一問三不知,他這是不想和咱家說。這個人咱家要帶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希望國舅爺不要怪罪。”
張鶴齡的臉色黑如鍋底。雖然楊蓮給這兒自己面子,可是這事今天自己如果要是不在,還不一定被他問出什么來呢?
現在人要被他帶走,這怎么可以?自己為什么到這里來?
還不是為了怕他扣什么帽子在自己的頭上。即便是自己到了這里,這個家伙還在給自己挖坑。
如果人讓他帶回去了,整不好所有的屎盆子就扣到自己腦袋上了。這種事情自己怎么能做?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張三,張鶴齡直接開口說道:“張三,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你不用顧忌什么。如果你要是不說,那本侯也保不住你。”
張鶴齡現在是真的生氣了。
自己的手下都是什么人,張鶴齡的心里邊很清楚。只不過他沒想到這人居然蠢到這種程度,招惹出了事情居然一問三不知。現在他有些懷疑這個張三有問題了。
這個家伙居然不開口。
張三抬起頭看著張鶴齡,趴在地上用腦袋撞向地面,做出磕頭的意思,嘴里面全都是哀求,“國舅爺,國舅爺!小的真的沒有撒謊,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旁邊突然傳來了噗嗤一聲。
只見楊蓮猛的站了起來,當啷一聲抽出了楊斌腰間挎著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