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事情,我建議交給一劍宗來處理。”
隱藏空間內的初梔向迦阿建議道。
迦阿聞言點了點頭,初梔的分析與迦阿不謀而合。
他二人本意利用這次榛子鎮童女失蹤案,親自出馬起到鍛煉的目的。畢竟人的潛力是無窮的,而激發潛力最好的辦法,對于目前缺少戰斗經驗的迦阿而言,就是實戰。
可目前的狀況,已經不是一位元神初期和一位魂衍初期的少男少女能解決的了。已經出現的就有一位化羅的掌門和一位疑似列位的使者。而他們背后的神秘人始終未曾露面。
既然不能解決,何必自尋死路。
迦阿確實有懲奸除惡的念頭,但若對方實力超出己方一大截,前世今生加起來已經快四十歲的迦阿絕對不會選擇沖動。
很多時候,熱血意味著犧牲。
交給匡扶正義的專業人士來辦,豈不美哉?
以迦阿自前世世界上最和平的共和國穿越而來的心態,能動嘴的,堅決不動手。打打殺殺的很不文明好嗎?
若不是戰斗能更快提升他的實力,他才不來趟這淌渾水,早就帶著老祖宗的木牌找一劍宗說明情況去了。
迦阿和初梔再次議定明早的個中細節,以及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迦阿便躺著進入了吐納狀態,隨時讓自己的各方面都處于巔峰。
一柱香后,隱藏空間內。
“咳,梔妹啊,外面安全的很,為兄進來與你談談人生。”
一個呼吸后。
迦阿被初梔灰頭土臉地碾了出來,理由是某人需要全程警備,勿因談人生而耽誤了正事。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
天還未亮,那位急于表現的弟子就已在師叔的門口候著了。開玩笑,能親自扶著重傷中的師叔視察地牢,實乃人生幸事啊。
可以吹一年的好嗎?
迦阿靈識中發現人已經到了,淡淡傳音道:“趁著使者大人還沒到,我們抓緊時間。”
那弟子趕忙進屋,小心地扶著以后人生的大腿,往地牢方向走去。
途中,迦阿看到某只小豬正在廚房內大吃大喝,便揮了揮手,那只豬很配合地跑了過來。
“這靈獸需要日后進貢給那位大人,不可出了閃失,我親自看管。”
迦阿向那弟子傳音道,表面上是一切以宗門大事為重的謹慎態度,實則暗地里解釋了一番。
那弟子見師叔親自和自己搭話,連忙稱是,激動地臉龐通紅。
地牢內。
迦阿內心說不出地慶幸。他暗自慶幸是讓弟子帶著來的,如果是自己,恐怕找不到這地牢所在。
因為這地牢,赫然是在正堂之下。而入口,則藏在正堂一個極其隱秘的莆墊下方。
迦阿將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十二位童女身上,這一看,頓時汗毛炸立,青筋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