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鬧劇已結束,儒顯圣又向迦阿請教起關于人前顯圣的各中細節來,比如仰頭的角度,吟誦時的長短音把控,音量的控制等等。
迦阿得道高人般一一進行解答,碰上問題太過刁鉆的就拋下一句:自己悟去。
實在是迦阿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傾囊相授了,要是再聊下去,迦阿只怕要跟他聊聊玻璃的制造原理了,這可是他前世的老本行。
這頓飯吃地儒顯圣開心極了,僅一頓飯的功夫,迦阿的只言片語讓他猶如醍醐灌頂般豁然醒悟,只恨沒能早上個七八年遇到迦阿。
飯罷,顯圣兄非要跟著迦阿回去休息,說是要深入聊聊關于人前顯圣的博大精深問題,被迦阿以初梔醉酒需要照顧為由,果斷拒絕。
…………
紫竹灣,小院內。
擺脫了糾纏不清的儒顯圣二人,呼了一口氣,在初梔的閨房中沉沉睡去。
初梔似乎真的醉了,小臉坨紅,在迦阿的懷中睡的無比香甜。
迦阿本想如幾日前那般故技重施一遍,看到初梔睡的如此香甜,雖然內心癢癢地,卻不敢亂動,生怕驚醒了佳人。
擁著香噴噴的初梔,迦阿的腦海中總結起今日的戰斗。
那陰陽老道的境界配合肉身力量讓他二人毫無還手之力,若不是迦阿急中生智虎了那老道一手,恐怕今日的戰斗還要更加艱難些。
這還是迦阿二人都擅長控制空間,可以依靠空間挪移和縮地成尺規避攻擊,實在躲不過,舉起二師兄來還可以擋上一擋。
但若自己靈力耗盡無法空間挪移,初梔和二師兄不在自己身旁呢?
自己的保命手段終究是差了些,攻擊手段也太過單一,除了還沒晉級的萬物歸一劍法和與初梔二人的劍碎山河,自己再沒有有效的攻擊手段。
修為和劍法的提升需要慢慢來,著急反而適得其反,那便要想想其他的保命和攻擊手段。
迦阿總結了一下,腦海中逐漸有了一些思路,看了看懷中睡的正酣的初梔,也沉沉睡去了。
懷中的姑娘撇了撇嘴,一臉失望的表情。
我都假裝喝醉了,就這?
…………
翌日清晨,榛子鎮,衙門。
迦阿帶著初梔來到衙門口,見儒顯圣已將他的毛筆變得無比巨大,一眾童女已被他帶到了毛筆上。
旁邊的知府大人和一眾官差正戰戰兢兢地膜拜中。
“二位道友不必相送,我繞一趟摘星樓,將那碎肩的蒙面黑衣人的情報發布給他們,讓他們幫忙查查,之后便請閣中的師兄弟們一起出手,用儒氣溫養孩子們的識海,不出旬日便可痊愈。”
顯圣兄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眼神中滿是對迦阿的不舍。他還沒請教夠呢……
“可惜還要回師門復命,不然定與迦哥論道個七天七夜。”
“大道漫漫,有緣再見。”
迦阿一點都不想和他論個勞什子的道,實在是他肚子那點墨水有限,掏空心思讓他人前顯圣的辦法都告訴他了,再說就要講講美好的社會主義和自己頗為擅長的玻璃研制工藝了。
送別了戀戀不舍的書生,迦阿帶著初梔采購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初梔問他搞什么鬼,他神神秘秘地不告訴她。
得,這是顯圣方面的內容教多了,跟我面前也開始顯圣起來了。初梔無語凝噎。
回到洞府,迦阿讓初梔在洞府里呆著,千萬不能出劍陣結界范圍,順手撈起悟能,去劍陣外搞發明創造去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