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餓**’,顧名思義,學成之后,在絕境中對環境的耐受力適應力以及對特殊情況下的抗性會增強許多些維度。”高人介紹道。
“耐受……抗……維度……能不能再介紹的通俗一些?”隨便有些聽不懂。
“打個比方吧……比如說,雖然困在這個洞里,你吃屎也能存活,但是,練成神功后,便連屎都不用再吃了。”高人解釋道。
高人就是高人,說話也這么精辟,把高深的道理,竟然說的如此通俗易懂。
經過高人的這么一詮釋,隨便就明白了這套功法的奧義。
隨便立即便明白了——
這個“耐餓**”,就是讓人“耐餓”。
雖然這“耐餓**”也算是有獨到之處,不過,與“體操身法”、“健身刀法”的威力比起來,隨便總是感覺有些……掉價!
隨便終于明白,一開始自己選擇“耐餓**”時候,高人說自己“眼光獨特”的深意了。
這哪里是“眼光獨特”,這分明是“眼光扭曲”才會選這個“耐餓**”好不好!
“能不能再換個功法?剛才那個‘健身刀法’挺不錯的……或者,‘體操身法’也行……”隨便商量道,他的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懊悔。
“功法隨緣,既然少俠選了,看來,它與少俠是有緣的,再換是沒有可能的了……”高人和藹的看著隨便說道。
不過,看來,是沒有轉圜的可能了。
隨便的心中,十分的無奈。
好不容易有機會學成神功,自己卻學了個“耐餓的”……
隨便欲哭無淚。
雖然隨便有些小遺憾,小失望,但是,他還是有一絲小期待:“哦……那我就跟步近空、月傲樓一樣,從此也是鑫先生的徒弟了?”
想到自己將會與步近空、月傲樓這樣的人物齊名,隨便心中滿是自豪。
高人搖了搖頭:“臨走時,鑫先生特別讓我告誡你,他已推算出你平生齷齪,倒霉事多,所以特別提醒,以后憑你怎么惹禍,卻不許說是鑫先生的徒弟,以免辱沒師門!”
“不讓說……”隨便心中頓時感覺有些憋屈,但也只好答應了。
不過,自己好歹也算是鑫先生門下弟子,你不讓說我也要偷著說!隨便在心中暗道。
“鑫先生還說,你若日后偷著說是他的徒弟,他將以你‘等若奸殺小師妹后逃出師門’的罪名,昭告武林,宣布斷絕與你的關系!”高人警告說。
“‘等若’奸殺小師妹后逃出師門”?
等若……
我去,這罪名……也太一言難盡了吧!
而且,這樣容易引起歧義,明顯是故意的。
若是真的這樣昭告武林,那些武林粗人,誰會注意到“等若”兩個字,大家只會以為自己真的是“奸殺小師妹后逃出師門”了吧,這樣自己還怎么在江湖上混那!
哪怕是語文老師來了,也解釋不清啊!
隨便無奈。
隨便心中暗自抱怨:這個鑫先生,知道自己徒弟命相不好,沒說贈送個手鏈、寶珠什么的,幫助避一避邪,破一破運勢,卻來如此六親不認之舉,未免也太現實了吧。
自己攤上了這么一個師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