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厲害!”眾人一片驚嘆。
“那他武功這么厲害,為何沒有殺掉教主?”右護法又問道。
“因為他只是來警告我們,而不愿與我們徹底撕破臉!”平冷秋介紹道。
“警告我們?”右護法有些不解。
“也許……我們計劃起義的事情,已經泄露了!這個殺手就是受某個勢力的指派——也許是大內,也許是清流的明義會——前來襲擊教主,警告我們不得輕舉妄動!”平冷秋認真的推測道。
聽了平冷秋的話,眾人呆住了。
于是,在他們縝密細致的分析之下,兇手的形象變的越發神秘可怕起來。
“警告?老子不吃這一套,看本座帶人,去明義會殺個片甲不留!”右護法怒道。
“切不可!如今教主遇刺,圣教群龍無首,起義之事,暫且中止。右護法暫且護送教主回養傷,此地善后事宜由我來處理!”平冷秋令道。
“起義……怎么可以這么取消了?這怎么行?”右護法有些不甘心。
“教主遇刺,寶物被毀,圣教蒙難,此次多事之秋,我們一定要修生養息,以備再戰啊。若是有失,圣教危矣!”平冷秋勸道。
“這……”右護法有些不情愿,但還是點了點頭。
隨后,平冷秋又吩咐了一些事情,眾教徒便各自散去了。
只有平冷秋和幾位負責調查的高階教眾留在洞中。
“查到什么線索沒有?”平冷秋問道。
“找到了一個畫像,應該是教主昏迷之前所作,把兇手的面相給記錄了下來,好讓我們為他報仇吧……”那位領頭的教眾介紹道。
“兇手的畫像?”平冷秋精神一震,“趕緊拿來!”
教眾呈上了一副畫。
“嗯,這的確是教主親筆所畫……”平冷秋點了點頭。
隨后,等看清楚了畫像中的內容,他眉頭一皺。
“不對吧……”平冷秋看著畫像,有些不可思議。
“教主一向工于書畫,對哪怕只見過一面的人,也能如復刻般的畫出來,這個畫像……應該不會錯吧。”那位頭領說道。
“錯,應該不會錯,但是,怎么有人能相貌扭曲成這樣?”平冷秋有些不敢相信,“也許是教主受傷,拿筆不穩,所以把那人的面相畫的如此扭曲吧……唉,你再找一找其他線索。”
說完,平冷秋把畫像丟到了一旁,與教眾繼續調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