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酒醒,獨孤千雪還有些頭痛。
昨天的事情,他朦朦朧朧記得一些,但是記得不是很清楚了,畢竟醉的太厲害。
獨孤千雪向床邊看了看,果然,那個包裹依舊在那里。
不知道是什么貴重物品,被那個黑衣人這么看重……
獨孤千雪緩緩坐了起來,拿起了包裹,緩緩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是一本粉色封皮的書,一旁還有一塊牌子。
獨孤千雪拿起了書,上面寫著“銀瓶梅”三個字。
原來是春/宮小說《銀瓶梅》啊!獨孤千雪搖了搖頭,他還以為有什么貴重的東西呢。
雖然這本小說似乎比市面上見過的版本厚了一些,但是獨孤千雪卻并不覺得這有什么精貴的。
只是,想到昨日黑衣人被追殺的情景,獨孤千雪感覺有些納悶——難道現在掃黃都這么厲害了么,連連私藏春/宮小說都要被追殺……
獨孤千雪心中一片感嘆。
想到自己的“多年珍藏”,獨孤千雪嚇的打了個寒戰,他連忙把包裹收好,然后,與自己的“多年珍藏”放在了一起。
那包裹,就放在他收藏的春/宮小說、畫書之中。
看著那厚厚的一摞摞書籍,獨孤千雪不由得想起在以前的那個世界,自己的電腦中,那密密麻麻排列的愛情動作電影,雖然這個世界的感官刺激不如那個世界來的直接,卻更加的含蓄,誘惑,兩個世界,各有各的精彩啊。
獨孤千雪愛撫著自己的“多年珍藏”,心中十分的滿足……
收拾停當,獨孤千雪便去找隨便了。
來到了隨便的居所,看著下人們抬著幾個飯桶離開,獨孤千雪便知道隨便已經用過早餐了。
至于吃飽……獨孤千雪搖了搖頭。
“飽”這個字,在隨便的字典中是沒有意義的。畢竟,對于能吃耐餓的隨便來說,即使一直吃,也吃不飽。即使沒吃飽,他也餓不著。
獨孤千雪到隨便屋子的時候,隨便正坐在那里,仰頭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看著他的那副樣子,獨孤千雪以為他在思考問題,便走上了前去:“你在想什么?”
隨便緩緩轉過身,看了看獨孤千雪:“什么也不想,吃飽了發呆。”
“吃飽了發呆。”獨孤千雪一噎,半天才緩緩的說,“我還以為你在思考問題,或是在春/宮畫方面……又有新的靈感了呢。”
隨便搖了搖頭:“我只有在餓的難受時候,為轉移注意力,才進行創作。吃飽了,主要就發呆。”
“吃飽了就發呆……你的人生過的還挺充實……”獨孤千雪竟無言以對,只得感慨了一句。
同時,他感覺,自己讓隨便吃飽飯,似乎是一種錯誤。因為自己的善舉,影響了隨便的創作**,讓隨便許多寶貴的時光在“吃飽發呆”中白白流逝,這對隨便這樣一位“天才”的春/宮畫作家來說,是多么大的一種浪費啊。
看著目光呆傻迷茫,半天不眨一眼如白癡一般的隨便,獨孤千雪甚至有種負罪感。
獨孤千雪看著隨便,看著他那張傻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