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隨便立正敬禮,頓時獨孤千雪和女子傻眼了。
“隨兄失蹤這么久,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獨孤千雪有些驚訝,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這時,隨便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表情有些尷尬,手慢慢放了下去,悻悻的說:“習慣、習慣……”
獨孤千雪不明白隨便話里的意思,微微笑了笑,罵道:“真是有病!”
但是,獨孤千雪這一笑不要緊,一看見他那露齒的笑容,隨便的腦海中立即浮現了那副畫像,又是本能的立正、敬禮。
隨便立正敬禮的這副樣子,讓女子和獨孤千雪又是傻眼。
“我去,這是什么病啊?”獨孤千雪驚訝的看著敬禮的隨便,感覺跟在看著一個大傻子一樣。
都是本能作祟,隨便也十分的窘迫,支支吾吾的說:“你能不能不要笑了,看到你露齒燦爛的笑容,讓我總是情不自禁……”
“毛病……”獨孤千雪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一看獨孤千雪這么一笑,隨便立刻又立正、敬禮。
大廳的人無語了。
獨孤千雪還想笑,但是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抿著嘴使勁憋住了。
——雖然他忍的很辛苦。
看到獨孤千雪忍不笑的痛苦模樣,隨便有些感動。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有人對自己這么好……
隨便的眼眶居然有些濕潤。
“兄弟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變的如此神經兮兮的?”獨孤千雪摟住了他的肩膀抱怨說,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關心。
隨便擦了擦眼淚。
“我……”隨便看了看周圍,特別是看到了趴在窗外偷看獨孤千雪的千一凡,心中一緊,連忙小聲說,“以后再告訴你。”
獨孤千雪聽了,點了點頭,又問:“是因為窗外的那位姑娘嗎?”
原來,獨孤千雪也發現了千一凡。
原本,千一凡只是在窗戶偷偷捅了一個小窟窿偷看獨孤千雪。
但是,說是偷窺,此時的她,看的太入迷,口水浸破了窗紙,整個人都貼在窗戶上張望,這樣的“偷窺”,不被發現才怪。
聽到獨孤千雪的問話,千一凡才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帶著臉上隔出的橫七豎八的窗欞印記,癡笑著連忙退開了。
千一凡走遠,獨孤千雪轉過頭來,又看了看隨便,眼中充滿了憂色:“隨兄的精神有些失常……是不是被剛才的女流氓騷擾所致?”
“她……”隨便皺了皺眉頭,不知該如何說起。
而獨孤千雪見隨便語氣支吾,以為心有顧慮,更以為那位“女流氓”欺凌隨便過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欺凌柔弱男性,我一定要為隨兄討個公道!”
說完,便要去找千一凡對質。
“雪兄,雪兄誤會了……”隨便連忙拉住了獨孤千雪,告訴他,“她是我的保鏢!”
“保鏢?”獨孤千雪有些意外。
“你沒發現,那個女子,窺視的人是你嗎?”一旁坐的女子看出了端倪,笑著走到了獨孤千雪的旁邊,拍了一下獨孤千雪道。
“看我?”獨孤千雪一愣,隨后也似乎明白了,豁然大悟的樣子,“我說她的審美怎么這么獨特,在迷戀騷擾隨兄呢……”
隨便聽了,臉微微一紅,還好他臉皮材質特殊,看不出來異常。
然后,獨孤千雪沒想到自己的帥氣逼人,連隨便的保鏢都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似乎感覺在朋友面前多了幾分面子,心中有些自豪,輕輕理了理垂下的亂發,折扇輕搖,發絲飛揚,滿面光彩,當真是一副風華絕代的樣子。
如此風范,讓一旁的女子和隨便看了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