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部小說小說反不反社會,可自己的氣質可的確有些“反社會”了。
聽了他們的對話,隨便在一邊唉聲嘆氣低下了頭——氣質跟不上,混社會吃虧啊。
梅與飛也感覺到隨便已經明白她的心思,也有些尷尬,連忙岔開了話題:“其實,長的磕磣也有優勢,畢竟,長的越挫越讓人感覺深藏不露嘛……”
隨便又是臉一僵,想笑卻笑不出來。
這句話本來是安慰隨便的,但是隨便總是感覺什么地方有些不舒服,讓他渾身不自在。
“對了,那個……你叫什么名字?”梅與飛連忙岔開了話題。
本來,梅與飛是想通過這個話題,引開氣氛的尷尬,卻沒想,這個話題卻更加尷尬,
隨便聽到梅與飛這樣一問,頓時更加不好意思了,低下了頭,聲音如蚊,不情愿的說道:“隨……隨便……”
“什么?隨便?”梅與飛有些意外,“你可是主角啊,即使這部小說犯罪反社會反人類,但你的名號這么無所謂的么?名字也可以隨便叫?”
隨便一聽,便知道梅與飛與其他人一樣,對自己的名字誤會了,頓時更加不好意思了,不知該如何解釋。
還是獨孤千雪在一旁替他解釋了出來:“他就叫隨便!隨便的‘隨’,隨便的‘便’。”
獨孤千雪的解釋言簡意賅,斷絕了所有引申聯想的空間。
“啥?”梅與飛聽到獨孤千雪這樣說,更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像是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隨便,“原來名字還可以這樣起?”
隨便低下了頭,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梅與飛目瞪口呆的看著隨便,感嘆道:“看來時代變了啊,連主角的名字也變了……真是越難聽越有個性,越另類越顯擺拉風啊!你的名字——真牛!”
梅與飛竟然豎起了大拇指,滿眼羨慕的神色。
隨便咧了咧嘴,不知該如何應答,因為他不知道不知她是真的夸贊還是在諷刺。
“這么說來,以前的那些名字也要改一改……”隨便的名字,提示了梅與飛,她說道,“比如,叫‘楚留香’不如叫‘醋溜香’,叫‘X求敗’不如叫‘敗個球’……趕明個,我也改名……你說,改成‘梅干菜’怎么樣,樸實,綠色,環保!”
梅與飛皺著濃濃的眉頭,嚴肅認真的對獨孤千雪說,征求他的意見。
“女孩子叫梅干菜……”獨孤千雪也皺起了眉頭,托著下巴,嚴肅認真的思考,“感覺不夠豐滿的樣子……”
聽到獨孤千雪這樣一說,梅與飛也有些臉紅了,眼睛一轉,又有了靈感:“那改名叫‘梅金瓶’怎么樣,聽著多干脆響亮呀!”
獨孤千雪略一思考,搖了搖頭:“你可是個捕快,是肩負掃黃打非任務的……”
“那……叫‘梅與毒’怎么樣,一聽就是個用毒高手狠角色。”梅與飛對這個靈感很滿意。
“拉倒吧,聽著跟小廣告治病似的……”獨孤千雪果斷否定。
“那叫梅球……或者梅碳怎么樣……”
“聽著太黑,而且不夠環保。”
“叫梅灰呢?”
“有種垃圾的感覺。”
“實在不行,我改名叫‘境鑫’得了,也反一下天!反正大家也不知道到底誰是哪個鑫先生,讓我當幾天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