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罩中的千一凡,穩立馬步,紋絲不動,仿佛扎根于地上,催動著金鐘罩的凝筑。
一堵墻……
千一凡……
白魅女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情景,忽然,似乎發現了什么!
她再仔細一看……
一堵墻!
白魅女猛然醒悟。
白魅女長呼一口氣,看向他們的眼神不再充滿慎重,而是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蔑。
白魅女的表情,讓隨便心中一沉,他臉上那囂張得意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緊緊盯著白魅女,觀察她下一步的動作。
只見白魅女慢慢向著他們幾人走去,步伐從容自信。
“你……你……不要過來……”隨便見白魅女的情景,緊張的警告她說。
白魅女不屑一顧,就像在戲弄自己的獵物一般,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依舊向他們走去。
見白魅女越來越近,隨便更加緊張了,警告道:“你可不要過來,我保鏢可是金鐘罩,很厲害的,小心傷到了你……”
“破不了?誰說的?”白魅女很是不屑一顧。
“這么厲害的武功,你能破解?”隨便大吃一驚。
此時,白魅女已經走到了金鐘罩的面前,金色的光彩照亮著她的臉,煥發出別樣的風采。
白魅女看著眼前的金鐘,看著眼前不斷閃動的符文,又透過那半透明的金色鐘身,看著后面隨便那緊張的面孔,此時,隨便的臉上,不時被一道道符文映上,就像他也被符文環繞一般。
“破解它的方法就是……”白魅女看著金鐘后的隨便,輕輕的笑了笑,告訴他,“不用破解!”
“不用破解?”聽到這個答案,隨便十分的意外,也十分的不解。
“是呀……”白魅女答應道。
說完,她緩緩的繞過金鐘,一步,一步,向著隨便和梅與飛他們走來。
見白魅女向著他們走來,隨便和梅與飛十分的,也充滿了懼意。
“快,保鏢,快來救我——”隨便連忙呼喚千一凡。
而此刻的千一凡,在金鐘罩內,則是保持著穩扎馬步的姿態,一動不動。
而白魅女,則已經緩步走來了。
“千一凡,快來救我呀……”隨便焦急的喊道。
而千一凡,卻依舊扎著馬步,在金鐘罩內一動不動。
白魅女又向前走了幾步。
“一凡,一凡……一凡妹子,快救命啊——”看著慢慢走來的白魅女,隨便幾乎帶著哭腔呼喚千一凡。
可是千一凡雖然臉色焦急,但是卻依舊未動。
“你沒有發現么,這個傻妮子的金鐘罩練錯了,練的無法動彈,只不過成了一堵墻而已么。”白魅女嘲笑隨便說道。
啥?
一堵墻?
聽到白魅女的話,隨便這才發現,千一凡果然沒法動彈,雖然她在金鐘罩內,見到白魅女向著隨便和梅與飛步步逼近,也十分的著急,但是也十分的無奈……
我去……
還真把金鐘罩練成了一堵墻!
隨便真是服了這個千一凡!
廢物到哪里都是廢物啊!
金鐘罩……這樣超凡絕倫的江湖絕學,在廢物千一凡的手里,大成之后,居然被練廢成“一堵墻”。
真是一個大寫的“服”字!
保鏢……
自己的保鏢就是這樣把自己“保護在身后”的?
隨便深深嘆了一口氣。
白魅女越走越近,她身上那迷人的香味,此刻卻充滿了危險的氣息。白魅女那修長的身姿,在地上拉下了一道長長的影子,越來越近,正慢慢把隨便籠罩。
而此時,隨便漸漸沉入黑暗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