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魅女眉頭一皺,舉起了手,隨便以為又要打他,嚇的眼睛一閉。
但是,卻什么也沒有發生。
隨便偷偷的睜開眼睛,卻見白魅女站在那里,正在解開褻衣吊帶的扣子。
“你要做什么?”躺在床上的隨便。
“我呀……”白魅女笑盈盈的蹲了下來。
她這一蹲,褻衣的短褲緊縮趔開,性感的大腿如雪白玉筍一般,一下子爆了出來,白晃晃的,照的隨便眼睛一花,一陣呼吸緊促。
隨便扭開了臉,但是,那美腿的圖像,卻在始終在他的腦海中晃來晃去,揮之不去,特別是那勻稱的肌肉,恰到好處的線條,仿佛如精致玉雕而出,讓他情不自禁的產生了幾分迷戀。
隨便感覺要窒息了一般。
“你還是不說么?”白魅女手拉著褻衣的吊帶,蹲在床邊,笑著問隨便。
“不說。”隨便寧死不屈。
隨便眉頭緊皺,一臉堅定,等待著即將迎來的酷刑。
“那這樣呢……”白魅女卻沒有動手打他,而是將拉吊帶的手松了松,褻衣微微泛起了一角,無意中露出了胸前雪白的圓弧,若遮若掩,引人無限遐想。
隨便眼睛直了。
“你說不說呀?”白魅女的聲音嗲嗲的,輕咬嘴唇,眨巴著可憐楚楚的眼神,對著隨便撒嬌。
此情此情,隨便頓時“酥”了
“我……”隨便直直的眼神,咽了一把口水,“能不能不說……”
聽到隨便的話,白魅女的嘴角不易察覺的微微一笑。
“你好壞,欺負人家……”白魅女的聲音更加甜膩了,似乎央求一般的扭動著肩膀。
如此撒嬌,鋼鐵直男隨便怎么受得了?
然后,白魅女帶著甜甜的不滿聲,仿佛討價還價一般,手中的吊帶又松了送,左邊的褻衣半露半掛,雪白的肩膀露了更多出來。
“噗——”隨便鼻血流了出來。
雖然什么也沒有暴露出來,只是看到了更多的雪白肌膚,卻更加引人遐想萬分,隨便已經控制不住了。
“我……我是來查案的……”隨便頭腦發脹,眼睛發直,已經控制不住,張嘴就說了出來。
“查什么案?”白魅女皺了皺眉頭,繼續追問。
“我……”隨便有些回過神來了,語氣有些遲疑。
“不說?”白魅女臉一冷,立刻把褻衣給拉上了,衣服嚴絲合縫,包裹了嚴實,什么也看不見了。
“不要——”誘人景象突然消失,隨便想受了沉重打擊,幾乎急的跳腳,連忙告訴她,“我是來查知府遇刺案的!”
“哦……原來是這樣……”白魅女點了點頭,明白了,于是,她拉吊帶的手又松了送。
隨便期盼的景象又回到了眼前,雖然自始至終多露出了些美麗的肩膀,但是他已經很滿足了。
“你查到了什么?”白魅女繼續問道。
此時的隨便,色迷心竅,滿腦子都是那白花花的肌膚,心智已經被徹底摧毀了,生怕白魅女再收回吊帶,連忙答道:“查到了兇手的一些蹤跡……”
白魅女十分的好奇:“是什么……”
但是,沒等白魅女發問,隨便已經說出:“我們在命案現場查到了一些蹤跡應該是買兇殺人的仇殺然后根據線索查到了一間廢棄的屋子屋子已經被燒了從里面的東西可以看出也許兇手是個和尚目前能夠知道的線索就這么多了……”
隨便把知道的線索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