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一進來,隨便就感覺到了一種殺氣。
只是,隨便不知道什么叫殺氣,他只感覺到這種氣息直逼而來,有種前世霸道女總裁的感覺。
霸道女總裁……
嘿嘿嘿,我喜歡!
隨便心中暗喜,樂滋滋的看著來人,此時,他對身處的危險一無所知,已經進入了色迷心竅的狀態,兩眼中晃動的只有面前靚麗的身影。
眼前的女子,長的如一位小巧玉人一般,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一顆黑寶石一般瑩亮,眉頭微皺,帶著的那分怒意,卻讓那雙明亮的眼睛更加銳利,卷卷的頭發,幾分俏皮,幾分洋氣。
一副怒容?
錯,那不叫怒,那叫冷,冷美人的“冷”!
隨便不但不覺得嫣嫣的情緒有異,反而感覺,這種“冷”,憑添幾分冷艷的感覺。
而且,越冷艷越能搭配自己不羈的氣質!
隨便很自信。
隨便竟然想入非非了。
看到眼前女子的模樣,隨便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的心中,那是一萬個滿意。
沒想到魔教里,竟然個個都是這樣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氣質獨特,隨便心中產生了強烈的想法,那就是——
自己要加入魔教!
誰攔他,他就跟誰拼命!
哪怕魔教里有許多思想極端的人,他這個大主角也愿意成為其中一員!
此刻,色迷心竅的隨便,已經徹底墮落了,甚至直接拉低了這部小說的底線。
但是,女子卻恨恨的盯著隨便,一臉的嫌棄,進到屋中,一直繃著臉,半天卻一句話也沒有,氣氛一時有些緊張。
“嫣嫣?”
為了緩和這緊張的氣氛,隨便率先說活了,喊了她的名字。
也許是為了表示善意,也許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隨便“嘿嘿嘿”的笑了笑。
隨便這一笑不當緊,他那滿臉扭曲露著兩顆大牙的笑容,在光影下形成了扭曲的反差,如此強烈的視覺沖擊,讓嫣嫣心中一震。
“不準提我的名字!”嫣嫣的臉一寒,斥責道。
猥瑣的笑容,背后一定有齷齪的想法!
隨便喊自己名字時,還帶著色瞇瞇的笑容,一定是在想著齷齪的事情!
嫣嫣想到這里,頓時怒火中燒。
因為眼前是曾經傷過教主的人,因此自打進了這間屋子,她便是心中憋著一股怒氣,看到現在的情景,她再也無法忍耐了。
盛怒之下的嫣嫣便要出手,她伸手一摸腰,卻是一空,只摸到了腰中的詩集,這時,她才想起來刺被沒收了。
然后,她一摸手,也是一空,想起來手上的絕脈戒也交了。
鎖喉鐲、毒谷釘……
統統不在!
手中沒有武器,更是讓她心中怒意難消,她把手中的詩集扔到了桌子上,便要搬起坐的椅子砸隨便!
誰知,她奮力一搬,椅子卻是紋絲不動,低頭一看,椅子竟然是焊在地面上了。
她再一看,這間屋子的桌子、椅子、花瓶什么的,都是焊住的,拿動不得。
不用說,這一定是鷹一干的,畢竟這些東西在嫣嫣的手中,可是隨時都可能變為殺人武器的呀。
唉,這個鷹一,為了保住隨便的小命,在事前是煞費苦心那。
此時的嫣嫣,是又惱怒又無奈。
但是,另一邊,隨便對嫣嫣的變化卻似乎渾然不覺,他愣愣的盯著桌子上的那本《步近空詩集》,似乎發現了什么。
“你喜歡詩歌?”隨便好奇的問。
聽到隨便的話,正怒的臉紅的嫣嫣,頓時一愣。
“碰巧,不才對詩歌也頗有研究呢。”隨便微笑著說道,一邊說,另一邊“呼啦——”一聲打開了折扇,微微扇動。
“你也會詩歌?”嫣嫣滿臉疑色。
隨便含笑微微點了點頭,故意向這方面引導。
“那……”嫣嫣雖然依舊繃著臉,卻神色微動,盯著隨便,滿是懷疑的神色,“我才不信!”
隨便卻是一副從容鎮定的模樣,也有心賣弄,便說道:“那不才就拿一首拙作獻丑,還請姑娘指點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