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扁”了一會兒,很快就復原了。
見隨便安然無恙,嫣嫣就拉著他試功法。雖然隨便百般的不情愿,但怎么能拗得過嫣嫣?在嫣嫣的威逼利誘之下,不得不穿上了鎧甲,被“強迫挨打”。
隨便套著厚厚的鎧甲,站到了倉庫中間。
嫣嫣慢慢走到了隨便的面前,兩手一甩,“刷——”的一聲,手中便出現了兩支尖細的影子,是極夜刃刺。
然后,嫣嫣猛一提氣,“呼——”的一下在隨便眼前猛然消失,隨便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看到,這一瞬間,由于速度太過迅疾,嫣嫣的身影化成了一道道的影線,左來右去,織成了一張密網,向著自己覆來……
密網撲來,帶著一道道鋒利的銳氣……
撲到了隨便身上,密網卻又散去,如同輕煙飄散,似乎什么也沒有發生……
然后,便看到嫣嫣站在了隨便的身后,極夜刃刺在手中旋轉了兩圈,仿佛意猶未盡一般,在空中旋出一朵黑色的刀花。隨后,嫣嫣雙手一甩,旋轉的刃刺便被收入腕臂中,只留下甩出的余風,帶起了她一片身后衣襟飛揚飄蕩。
此時的嫣嫣,挺胸而立,負手在后,衣袂飄飄,一派風姿傲然,女俠大佬風范……
如此風度,讓隨便也是一呆。
不過,隨便也有些困惑。
“剛才……”隨便不知道剛才嫣嫣是怎么出手的,因此有些疑問。
但是,他的話還沒問出來,只聽“咔嚓”“咔嚓”幾聲,他身上的鎧甲竟然片片破碎,如同春盡的櫻花一般飄飛了……
原來,剛才那一瞬間,嫣嫣已經無數次的出手,把隨便身上的鎧甲削的碎散。
隨便驚訝的看著飛散的鎧甲碎片,又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卻是完好無損,不但沒有傷口,而且衣服上甚至連一道破痕都沒有!
一瞬間,竟然無數次的出手,這身手……
堅硬無比的精鋼鐵甲,竟然如薄泥一般被削成片片破碎,這功力……
隨便驚呆了,沒想到練成神功的嫣嫣如此厲害。
震驚良久,隨便才緩緩的抱起了拳頭,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顫顫的說道:“女俠,請收下我真誠的膝蓋!”
嫣嫣十分的得意。
心情大好,正是吉時——出山!
嫣嫣背負雙手,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后面跟著陪笑的隨便,便準備離開。
見識過嫣嫣的厲害,隨便的心里也有底氣了許多,跟在嫣嫣后面,大踏步走著,趾高氣揚,也走出一種狗仗人勢呼呼帶風的氣勢。
他們走著走著,來到了通道的入口,嫣嫣正要抬腳上臺階,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
“你……”嫣嫣的話有些吞吞吐吐,似乎難以啟齒。
“怎么?”隨便連忙小跑到嫣嫣面前,不知道她想問什么。
嫣嫣表情有些猶豫,有些羞意,似乎不知該不該問下去,但是,這些話,不說出來,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所以她又似乎有些不甘心,最后,心一橫,索性直問道:“有沒有過喜歡的人?”
“喜歡的人?”隨便又被問到了這個問題,“以前,島國的……”
“我是問你現在!”嫣嫣聽到隨便在說別的女人,心中已經開始有了些不耐煩。
“現在?”隨便作出一副深情而惆悵的模樣,“現在還是有些難忘那……”
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便被嫣嫣一拳打飛。
墻上又被擊了一個人形的深洞。
嫣嫣走到深洞前,手伸進洞內,把隨便給拉了出來。
鼻青臉腫的隨便攤在墻根,恐懼的看著嫣嫣,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犯錯了,怎么又惹到了這位姑奶奶。
嫣嫣捋起袖子,手臂按在隨便臉旁的墻面上,皺著眉頭看著他,怒道:“有些話你為什么到現在了還不肯說?”
“什么話?”隨便呆住了,眼睛偷偷一斜,看著按在一旁雪白的手臂,心中充滿了困惑,也有著深深的恐懼感。
“還嘴硬!”嫣嫣怒了,又是“啪”的一巴掌,扇到了隨便的臉上,“本座最恨口是心非的人了!”
口是心非?
隨便翹著腫如饅頭的臉,怎么不明白,嫣嫣為何這樣問。
“你為何偷看我?”嫣嫣逼問到。
“我……沒有啊!”隨便死活不敢承認,拼命辯白,生怕嫣嫣認為自己調戲她。
“你偷看我,是不是因為我長的漂亮?”嫣嫣繼續逼問。
“我……我……你……你……”隨便不知該如何回答,如果說“是”,等于承認自己偷看她,難免懲罰;如果說“不是”,等于否認嫣嫣長的漂亮,那可是更致命的危險!
這可是一道“送命題”,隨便陷入到兩難之中,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說不說?”嫣嫣不耐煩了,眉頭一皺,怒道。
見嫣嫣發怒了,隨便頓時慌了,心一橫,嘆了口氣,重重點了點頭。
隨即,隨便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