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戰國這么說,薩卡斯基一臉懵逼之色,感覺真是日了犬了。
黃猿孫子受傷關他什么事?怎么就扯到他頭上來了?
他黑著臉說道。
“今天早上,我在自己的訓練室里進行修煉。”
“哦。”
戰國點了點頭。每天早上的修煉也算是赤犬的日常了。
但是,他還是繼續問道。
“有人能證明嗎?”
這下子,赤犬的臉色更黑了。
“沒有。”
誰訓練的時候還沒事找個人陪啊!黃猿一天到晚獨自在天上飛,青雉喜歡一個人在大海上騎單車,他赤犬也不樂意身邊帶著一群人。
“不要誤會,我并不是在懷疑你,你也沒有理由襲擊艾瑞克,只是例行公事。”
看著薩卡斯基那相當難看的臉色,戰國開解道。
“好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是!”
懷著吃了顆沒用的惡魔果實般的心情,赤犬轉身離開了元帥辦公室。
不過,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幾天后,幾乎整個海軍本部都知道了,艾瑞克受到的傷,和赤犬的大噴火很像。
搞得最近一段時間,不僅僅是黃猿,所有海軍高層看薩卡斯基的眼色都是怪怪的,就連一些本部海軍士兵都是如此。
面對這種情況,偏偏又沒一個人直接說出自己的懷疑,赤犬也不好發作。他在暗自生氣的同時,也希望艾瑞克早點蘇醒,說出襲擊他的人,好讓他將其逮捕歸案,或者直接就地正法。
別誤會,這并不是出于襲擊者讓他背了黑鍋的私仇,而是為了正義!
……
當艾瑞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禮拜之后的事情了。
黃猿身為三大將之一,事務繁忙,不可能每天都守著他,早已回到科學部隊。所以當他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雙眼帶著淡淡的黑眼圈,橘黃色的發絲凌亂而失去了平時光澤,正低頭入神的看著一副海圖的娜美。
“ne……”
他剛剛想開口叫娜美的名字,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無比,就好像很久沒有喝過水一樣。
“艾瑞克!”
聽見這嘶啞的聲音,娜美一把將自己手里的海圖丟到一邊,驚喜的看著蘇醒過來,但整張臉除了眼睛和鼻子外,都被上了藥的繃帶綁住的艾瑞克。
“你感覺怎么樣?”
娜美連忙按下呼叫醫生的響鈴,關切的對艾瑞克問道。
“不太好,渾身都不舒服。”
灼熱的空氣從喉嚨進入,灼傷了艾瑞克的聲帶,讓他的聲音變得難聽沙啞。
雖然不至于像用鋸子鋸鋼絲那樣,但也與常人區別很大。
艾瑞克低頭看向左右,發現自己身上被插了各種各樣的管子,同時進行著多種類型的輸液。
可隨后,一股巨大的饑餓感就來勢洶洶的從他的肚子里升起。
正好,這個時候他的主治醫師,奧迪蘭克主任也從辦公室趕了過來。
在對艾瑞克檢查過后,他對艾瑞克叮囑道。
“你的內臟腸胃都還沒有長好,所以不能進食,連水都不能喝。覺得實在難過就讓人在你嘴唇上沾幾滴水,但要記得不能吃下去。”
“好的,謝謝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