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是鐵做的嗎,自己可是故意撞上去的,結果居然被震回來了,在小弟面前丟了個大臉不良首領撐著地站起了身。
“你是不會看路嗎?撞了我你準備怎么賠償啊?”
用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惡狠狠的不良抬起頭,朝著羅蘭怒吼起來,然后,他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撞到了逐漸圍過來的同伴。
“沒事吧?”
“沒,沒事,”從脊椎泛起的冷意讓不良首領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在剛剛,看向那個青年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團不詳的紅芒。
不是青年瞳孔是紅色之類的比喻,而是真的有一團如火焰一樣燃燒,顏色卻像鮮血一樣紅的光芒占據了青年的眼眶。
可被同伴扶住之后,在看過去,卻只是一雙正常的黑色眼眸了。
是因為今天見到了死人的場面,又說了那種恐怖傳言的心理作用嗎?
想起早上那個家伙從樓頂墜下去的那一灘血跡,不良搖了搖頭,看著平凡無奇的羅蘭,因為丟了面子的憤怒用涌上了他的心頭。
“混蛋,如果沒錢賠償,你就等著挨揍吧!”
他推開同伴,打量著羅蘭,“喲,長的還挺帥的嗎,怎么樣,要下跪道歉嗎?不然你這臉,恐怕會變得很難看喔。”
忽然,他眼睛一亮,看見了羅蘭口袋里,并沒有特別收好那一張張醒目的大鈔。
不良立刻伸手探去,嬉笑起來,看來今天合該他發筆小財。
“這些錢就當做我的賠償吧,等下在和你算賬。”
羅蘭看著面前的不良,目光平靜而淡漠,沒有半點波瀾,就好像看著獨自表演著冷笑話的小丑。
“我對于踩踏螻蟻,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羅蘭的一只手伸向旁邊,松開了塑料袋,在影子中,一只包裹在黑衣里手臂探出,穩穩的接住了他。
在不良的臟手碰到自己之前,羅蘭的另一只手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穩穩的捏住了對方的手腕,緩緩收緊。
不良首領作為一個小頭目,平常也少不了和一些太妹廝混,朝著其他小弟炫耀時,他都會昧著良心庫贊,那是如同虎頭鉗一樣的咬合力。
現在,他的手腕,真切的體會到了這種力道。
骨頭還未曾做出抵抗,就在那股不可抗拒的巨力下碎成了渣滓,與血肉一起變成了一灘肉泥。
劇烈的痛苦刺激著不良少年的神經,但他還未曾發出聲音,羅蘭空出的另一只手已經抓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捏碎了他的下巴,讓痛苦的喊聲伴隨著喉管里涌出的血液逆流了回去。
這樣血腥的場面與新鮮的痛苦,終于讓羅蘭露出了微笑,以那只破損的下巴為支點,他毫不費力的舉起不良首領整個人的身體,像投擲保齡球一樣,將他砸向了墻壁。
“可如果螻蟻擋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介意順手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