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動,也是有起因與源頭的,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間桐臟硯都是最下選。
“你確定了嘛?”
鬼舞辻無慘沒有質疑羅蘭的決定,只是又詢問了一遍。
“確定了。”
羅蘭呼出了一口氣,想起間桐臟硯的過去,內心里那股波濤洶涌的情感就仿佛要從嗓子眼里吐出一樣。
“無關那兩個小女孩,就算遠坂時臣是個魔術天才也一樣,在他們幾個人之中,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間桐臟硯。”
羅蘭平靜的做出了回答,“這就是我內心,最真誠的想法。”
“理由呢?”
“沒有理由,只是單純的感覺,他很惡心而已。”
羅蘭笑了笑,黑色的瞳孔里卻泛起了幽黯的血光,帶著上好的紅寶石一樣那種光麗的色彩。
“老實說,他做了多少的惡行,干過多么喪盡天良的蠢事,我都不在意,畢竟我也不是從這方面來判斷人的。”
“但是,”羅蘭想起了這個貫穿了每一次圣杯戰爭的老蟲子,在他前行的路上,他放棄,遺忘了自己的理想,選擇沉溺于已經擁有的幸福。
單是在腦海里劃過這個觀點,羅蘭就感覺一種如鯁在喉的難受,這,就是他不假思索產生要殺了間桐臟硯沖動的唯一原因。
“在路上,看到一只煩人的蟲子,你難道還要去刻意找殺他的理由嘛?”
羅蘭異質的觀念,和那種凌駕于常人,甚至作為惡鬼之王的自己的傲慢,深深的打動了鬼舞辻無慘的心,像是聽過一場玲瓏的樂曲落幕后,那種寂靜來臨時的愜意。
“當然不會,我唯一會做,就是一腳踩下去,將他碾死而已。”
乖乖被踩死,就是蟲子應該有的命運,摒棄困難與否,利益的得失,將自己的意志視作命運的裁決,這就是羅蘭發自內心的想法。
鬼舞辻無慘為這種想法沉醉,鼓舞,這才是他的半身,他的繼承者,能夠救贖他的救世主,應該有的態度!
存在于鬼舞辻無慘面前,那個青年的臉龐,是純粹且冰冷的血跡,是盤踞在云端的魔物,是于紫藤花一同沉入地獄的那把利刃。
就是這種味道,不冷漠,不瘋狂,而是以純粹的內心,將一切都視作理所當然,一切都沒有束縛的那種傲慢。
僅僅這樣想著,鬼舞辻無慘就已經想放棄自己的一切,將自己的力量化作羅蘭的一部分,伴隨著他這個想法一同升起了,還有羅蘭那冰冷的聲音。
“需要理由才行動的人都是垃圾,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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