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戰爭啊?”
熟練的無視了接好水,擠好牙膏,然后消失的黑影兵團,韋伯嘟囔著這個詞語,刷起了牙。
在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羅蘭就像韋伯坦誠了自己要參加圣杯戰爭,所以這幾天,韋伯也在空閑里查閱了一下相關的資料。
時鐘塔大部分人的評價都不怎么樣,也就是那個成功將英靈降格召喚的儀式還算比較有意思,最多也只能算一項不錯的實戰履歷。
建造的御三家除了那個愛因茲貝倫,其他兩家也名聲不顯,但羅蘭卻肯定的告訴他,圣杯是具有實現愿望的功能的。
既然羅蘭都這樣說了,韋伯自然選擇相信,可對于羅蘭邀請他參加圣杯戰爭的想法,韋伯還沒有緩過神來。
魔術師們賭上生命去參與戰斗,決出唯一的勝者,韋伯很清楚自己沒有這種覺悟……至少現在沒有。
原因也很簡單,他是理論派的。
雖然魔術只是工具,有不少魔術師都只將魔術當成一種便利的手段,但因為魔術的特性,研究成果的高深也可以轉換成戰力,所以也有了魔術師和魔術使這兩種理論派和實戰派的分歧。
韋伯自然是純純的理論派,倒不是他有自知之明,而是其本身的天賦讓他確實對研究感到熱愛。
原本沒有資金的支持,他倒是可能賭一把,向圣杯許愿給自己很多錢,但現在被資助的他只需要專心研究就好,沒有其他后顧之憂和要求,也不會有什么愿望。
而且,要與朋友為敵什么的,還是太為難他了一點。
韋伯洗了把臉,穿著睡衣,打著哈欠,走到了大廳里。
“早上好,要吃點東西嗎?”
映入眼簾的,是擺滿一大桌的精致糕點,還有撲面而來的甜香味。
坐在中心的青年若無其事的咬著叉子上的蛋糕,打了個招呼。
“我說,”韋伯眼皮直跳,“大早上就吃的那么多甜食也太不健康了吧。”
“有什么不好的,就是擔心太多你才會長不高啊,”羅蘭淡定的往嘴里塞了一塊奶油蛋糕,“學學我,從來都不會為這些事情而憂慮。”
“免了,”韋伯拉過一盤沒那么甜的司康餅,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我可不想牙疼。”
“補充糖分對于大腦可是很重要的,對于你這種經常苦著臉的人來說,還可以帶來快樂。”
羅蘭晃了晃叉子,看了一眼韋伯仍然空無一物的手背,也沒有在意。
他沒有刻意去感染韋伯的性格,就是為了防止這顆優秀的果實變歪,畢竟,這種珍品,在成熟之前吃掉,也太浪費了。
所以韋伯還保持著那份天真,仍然在準備那份可以引起喧嘩,抨擊時鐘塔腐朽的論文,在資金的支持下,它恐怕會更完善吧,不過,也沒有用,那份論文,再怎么優秀也不會有好結果。
因為它本身就站不住腳,只是現在的韋伯還太青澀,意識不到這點而已。
等到殘酷的現實教他做人后,已經被羅蘭埋下了引子的他,會主動參與到圣杯的爭奪里來的。
“快樂什么的,對于魔術師來說不算什么必要的東西吧,”韋伯嘆息著,知道羅蘭是個甜食狂的他也沒有想要繼續爭論的意思,而是把話題拐到了更重要的方向上。
“那么,關于魔術類別的選擇,你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