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就連玉藻前也將注意力投了過來,雖然是親密的從者,但直到現在,她也不清楚羅蘭的愿望。
韋伯更是盯著羅蘭,一臉好奇的樣子。
這可是羅蘭啊,那個傲慢到讓人不爽的家伙,他寄托給圣杯的愿望,不可能不聽!
面對著幾人好奇的目光,羅蘭倒是十分坦率的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我對圣杯的欲望并不強烈,說到底,我的目的也只是欣賞戲劇而已。”
“欣賞戲劇?”
因為羅蘭的語氣十分認真,臉色也異常嚴肅的樣子,但伊斯坎達爾和saber還是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畢竟,圣杯戰爭與戲劇的差異實在太大了。
只要玉藻前和韋伯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韋伯的嘴角抽動著,知道羅蘭接下來一定會有驚世駭俗的發言。
“沒錯,圣杯戰爭就是一場大戲,七對各自寄托執念與欲望的主從,他們之間的碰撞,理解,敵對,都是十分有趣的,像肯尼斯那種毫無執念的家伙一個個被淘汰之后,剩下的不就是覺悟與覺悟的碰撞了嗎?”
“刺殺,戰爭,陰謀,從者和御主們傾盡生命取悅我的樣子實在太美妙了,尤其是saber和berserker這對奇妙的父子,將生前的恩怨延續到了現在,英雄們自相殘殺的景象可不多見啊,我已經等不及品嘗他們破滅后的絕望了。”
“誰讓我是一個遵從樂趣而行,隨心所欲的家伙呢。”
惡劣的人渣。
就連伊斯坎達爾這種對羅蘭頗為欣賞的人,也無法改變這個評價,從人渣的角度來講,羅蘭能稱得上優點的,或許也只有純粹了。
毫無掩飾,或者說,根本就不認為這有掩飾的必要,韋伯張大了嘴巴,差點沒從神威車輪上跌落下來。
盡管明白羅蘭的傲慢的本性,但聽到這家伙將rider和saber的信念都看成小丑一樣用來惹人發笑的戲劇,就連他的拳頭,也忍不住硬了起來。
看來,給玉藻前小姐包的紅包得再厚一點呢,沒有她這個從者,羅蘭是絕對不可能找到妻子的!
話說狐貍喜歡什么呢?
韋伯愛操心的毛病依然沒有改掉。
而羅蘭依然一無所知繼續敘述著:“不過雖然如此,我對圣杯確實有著需要的愿望。”
“聽上去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伊斯坎達爾還不至于因為羅蘭的傲慢就此失言,第一時間給出了回復。
“確實不是很像,但我是承認自己的局限性的,雖然很不甘心,但這具人類的肉體限制了我的思想,就好像翅膀上掛著鎖鏈的飛鳥,我能夠觸及的地方都已經被飛遍了。”
“人類這種生物,能力是有限的,我必須超越人類才行。”
羅蘭篤定的說道:“所以,現在的我,想要擁有更加具有樂趣的愿望和目標,要達成這一步,最快捷,方便的手段,就是圣杯了。”
這句話讓rider簇起了眉頭解開了,他不禁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
“既然如此,要在考慮一下嗎?加入我的麾下,一起享受勝利的喜悅?”
“蠢貨就不要再說蠢話了,這個世界上的關系,只有支配與被支配,不管是否會許愿,圣杯都是屬于我的東西,這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