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如,冷漠一些。
“姐姐,你好漂亮,你穿著這漢服也好好看。”
不過,這時,單友花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那邊已經冒過來了,圍在了葉興云的身邊。
睜著一雙撲哧撲哧的大眼睛,在看著葉興云。
葉興云有點兒慌,你湊過來干嘛,一直打量我干嘛,你走開啊。
不過,對于女生,他總不能也冷漠的說滾。
那樣就太不禮貌了。
只能冷漠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嗯’。
“姐姐,你應該是我們學校的吧,那就是同學了,別那么冷漠嘛,笑一笑,笑一笑,像一朵花兒一樣笑一笑,我媽說了,笑一笑十年少。”
單友花把自己的雙手,放在了下巴那,呈現一個花開的樣子。
要命。
這單友花的笑容,太治愈了。
葉興云心跳有點兒快。
“友花,要開始了。”
在那邊,一個女孩對著單友花招手,示意要開始了,她們要做準備工作了。
“姐姐,我快過去了,等比賽結束了,我再來找你,多笑笑嘛,開心一點。”
單友花揚了揚手,就過去了。
這個女孩,笑的真甜。
就猶如四十五度的蜂蜜水。
要開始了,人流也開始進來了。
“海東博來了。”
這時,人群之中有人在議論道。
葉興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有些瘦瘦高高,大約一米七八的樣子,穿著一件藍色的襯衣,還有一副黑框眼鏡,手上拿著一把電吉他。
這人在路上跟朋友打著招呼,有些和藹,不是很冷漠的感覺,倒是有一副大海的樣子。
像他的這個名字。
“應飛揚也來了。”
這是一個穿著白色衛衣的男子,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頜骨有些鋒利。
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事實上,他還真是這樣的人。
他走到了葉興云的身邊,停了下來,然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知道么,在這音樂大賽之前是有一個潛力榜的,除了你們青藝的,在上面,我和海東博是前三,第一是張羽,我們比不過。”
他說了實話,不過,接著又道:“而在下面,十來個人都是公認比我差的,可是他們拿到了全票卡,只因為他們分到了一號會場和二號會場。若是張明東依舊是如同常年一般,一張票都不出,那么,我不會怎么。”
“可是,他出了,出給你們了。而我,并沒有拿到張明東的一票,那十個人公認比我差的,拿到了全票卡,而我還要去參加初選。而你們,憑借民樂,拿到了全票卡,知道么,這是一種對我的恥辱。”
“所以,在這次會場上,我會展現出我真正的實力,讓你知道,什么是音樂,徹底擊敗你。”
說完,他準備走了,不過又停留了一下道:“對了,提醒你們一聲,這一次,一個大導師只有三票,決定不了什么,不會再有幸存者偏差了。”
一個大導師,比如張明東也只有三票,在海選的時候,可以起決定性的作用。
甚至可以壓過其他四個導師。
但是,在這不行。
張明東只有三票,而下面還有十五個普通導師,一人一票,他根本就壓不過其他人。
這一次,不會再有幸存者偏差。
在他看來,這一次抱著民樂這種古董的這群家伙,沒有上一次那么幸運了,該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