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元始正拉著通天滔滔不絕的講述氣運的重要性。原始聽說通天弟子和商朝走的很近,原始看著通天認真說:“通天我說的,你別不當一回事,我覺得這次玄門大劫,很有可能是以商滅周興為引子,我玄門氣運雖然充沛,但是你教氣運卻不是很樂觀,你門人還是離商朝遠點,反正你的萬仙陣的紫氣,和五帝紫氣同出一源,你不派門人去也可以續得氣運,你何苦踏這渾水。”
通天很無奈:“二哥,這用陣法鎮氣運,殺伐就是會大點,這沒有什么關系的。再說人間朝代替換扯出玄門大劫,二哥您覺得能有多大劫?當然二哥既然這樣說,商朝我還是會注意的,但是我門下那么多人也不好管理,到時候我會在金鰲島貼通告,凡是出島死傷不管。二哥放心絕對不會扯出太多人,傷及根本的。”
原始嘆口氣,他是有種預感,這商朝會讓截教損傷慘重。心想:還是等下叫來多寶和無當他們二個看仔細了,自己的三弟是靠不住的。
原始才想結束這話題,就見洪荒中傳來準提和接引的聲音:“今西方教改名佛教另立旁門!”
全洪荒安了,這算什么?西方二圣人叛出玄門?準提和接引話音才落,一下子玄門氣運大減,老子桌子一拍,桌子應聲而碎。原始大怒:“這時候叛出玄門門氣運大減,五百年后玄門大劫怎么辦?這二人端不得人子。”
承慈站了起來:“師傅你們稍安勿躁,弟子去一趟西方。”說完運上法力一步邁出,向西方教走去。
靈山上接引嘆口氣:“師弟,我們這樣:是不是過分了?”
準提上眼睛痛苦地說:“師兄。東方眾人如此排擠我等。一定不愿意給我等名額。再說就算給。我等又能分幾個?玄門大劫只要是玄門就要應劫。我西方好不容易有了些人手。我們還有二層業力沒有消。如果不叛出玄門。怕是這次大劫過后就沒有西方教了。”
接引和準提都嘆口氣。這叛教地惡名。怕是他們要背上一生了。可是他們真地沒有辦法著一切正在好轉地西方。他們實在不忍心。壞了西方好不容易積累地家產。
突然看守靈山地弟子沖了進來:“老師。承慈真人殺進來了。”準提眼皮一跳:“你說誰來了?”
承慈接口:“我來了。二位道友別來無恙?”準提和接引也知道一定會有人來只是沒有想到是承慈。準提開口:“承慈你來我靈山做什么?”
承慈看著準提:“為玄門清理門戶。”準提大怒和接引心中地苦誰知道。承慈一個小輩居然這樣說是怒極反笑:“就憑你。你要送死我成全你到時候三清也別怪我下手重。大家只是顧及三清。你還真以為你有多厲害?”準提被氣極了。說話口無遮攔。這也算是惱羞成怒。
承慈聽了準提地話也是大怒。他萬年苦修。幾次差點身損。被準提說成大家看三清面子上才讓他。拿著噬神槍:“我倒是要看看。我玄門出了怎么樣一個人物。可以欺師滅祖。”
準提一聽更加氣憤,運上十層功力,一巴掌拍向承慈,承慈運上玄功,也躲避,一槍像準提刺去,準圣以上打架都是看誰對天道領悟的深,如果你對天道的領悟不如對方,就算對方動作再慢,你也避不開,只有二人修為相當,才開始比法寶,比功法。
靈山劇烈的震動著,接引急忙祭出十二品金蓮臺,穩住靈山山脈,承慈和準提的第一回合,很長也很短,準提散了發髻,承慈卻絲毫未損,準提和承慈都眼中冒火的看著對方。
準提大喝一聲化出十八臂金身,向承慈攻來連劈三掌,掌式看似柔和,無聲無息,準提使的是如來千手法,
漫天都是千手幻影,承慈踏著五方旗,祭出噬神槍招招連綿不絕,攻向準提,猶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準提的千手幻影竟不能傷他分毫。準提看著如來千手居然無法傷之承慈,心中也是稱奇,又見承慈攻來,急忙讓了開去,避過承慈攻擊。承慈一槍既出,二搶隨至,招招迅疾無倫,準提步伐顯得有點慌亂。洪荒中關注西方的大能皆是震驚不已,如今承慈道人居然能壓著圣人打了???
承慈運上靈力,又一槍刺出,噬神槍的殺氣合著靈力化為九道銀芒,直取準提空門。這時候突然十二品金蓮出現在準提頭頂護住了準提。接引圣人一步踏出出現在承慈面前,腦后浮出一方世界縮影。接引圣人手指拈花而笑:“有浪有風還自穩,無終無始樂升平。六塵不染能歸一,萬劫安然自在行。”身后凈土世界自遠方出現一艘船,徑直沖撞向承慈。承慈運起玄功占著肉身強橫,以噬魂槍硬抗了船的撞擊。
承慈只感到一股巨力襲來,以如今自己九轉中期比肩圣人的肉身居然也承受不住跌了個蹣跚。承慈不由得大驚,沒想到接引圣人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出手居然有如此威力。不過承慈也不慫,渾身靈寶浮現。五方旗懸于頭頂,腳踏業火紅蓮,手持噬魂槍槍尖吞吐著利芒。腰間人造鞭子與人皇印熠熠生輝。
饒是接引與準提貴為圣人,也是不禁感到一陣牙酸。雖然早知道承慈家底厚實,但周身無一不是極品靈寶,猛地擺出來也是晃人眼球!而且五方旗本身單一面就是防御至寶了,五行合一再加上十二品紅蓮,這防御力簡直是武裝到了牙齒了,這還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