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報…黃邵所屬城縣大開城門,城頭插上‘曹’字大旗,他投降了!”
“報…劉辟棄城而去,如今…劉辟占領的城縣已經是一座空城!”
唔…
這兩則稟報一出,許褚大驚失色!
咋…咋這…這么快呢?
他當然不知道,陸羽從性格上拿捏的又何止是截天夜叉何曼一人,黃邵貪財,劉辟見風使舵,程昱早就提前接觸過黃邵,并且予以大量的錢財…
原本黃邵多少還有些顧慮,可何曼一敗,他還猶豫什么?再說了,曹營內的青州兵原本不都是黃巾軍士么?
即刻…黃邵獻城投降!
而…劉辟見狀,他深知,別說是曹營大軍了,自己這點兵連何曼都打不過,負隅頑抗不過是螳臂當車,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帶兵逃竄,去山頭上當個山大王!
接下來,就差最后一股的何儀了。
陸羽曾對曹休講述過此人——膽小如鼠!
呵呵…
此時,曹休微微的眨巴了下眼睛,他心里嘀咕著,接下來…又到了程司馬表演的時間了。
…
…
汝南是一座山城,四面環山。
如今,一處低山之上,程昱與何儀站在此間,他們的身后是何儀的萬余兵馬,感受著山巒上絲絲的寒意,目睹著龍驍營這摧古拉朽一般的大勝仗。
兩人的心情截然不同…
何儀感覺有點兒慌,他一貫不是個膽子很大的人,“截天夜叉”何曼敗了也就罷了,偏偏敗的還這么慘…
甚至連對方將領的一刀都沒有扛過去,何儀可不覺得自己的功夫能高過何曼,似乎…再抵抗,也不過是死路一條。
偏偏這時候。
接連兩條傳報,就快成為壓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黃邵率一萬余黃巾軍降了;
劉辟率軍跑了…
如果再算上那兩千不好惹的義兵的話,似乎…他手下這一萬余人根本不夠看的。
想到這兒,他的心情五味雜陳…
“程…”
程司馬三個字剛剛念出了第一個字,程昱的話搶先傳出。
“好可惜呀…”
程昱一縷胡須,他另一只胳膊伸開指向山巒下的樹叢之內。
“何賢弟且看,這一仗我們龍驍營其實還在樹叢中埋伏著五千甲士呢?只可惜…還沒輪到他們出手,就結束了!可惜了…可惜他們沒斬獲這份功勞。”
“誒呀,只是想不到這‘截天夜叉’不過如此啊,我看我們龍驍營中派出的也就是個馬弓手吧?誒呦喂…誒呦喂…這截天夜叉委實夠弱的。”
程昱一邊開口,一邊搖著頭…
一副索然無味的既視感。
他越是如此表現,何儀越是害怕,他本就膽小…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這…這還?還打什么?還負隅頑抗什么。
截天夜叉被割下的腦袋就是他的榜樣啊!
“程…程司馬…我…”何儀一句話說的是磕磕絆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委實有些尷尬。
“哈哈哈哈…”程昱一縷胡須。“何賢弟呀,我聽說你軍中有半數的將士都患了傷寒癥吧?你可知道,我們這次龍驍營除了帶來萬余騎兵外,還帶來什么?”
“什么?”何儀趕忙問…
“五十名醫者!”程昱的語氣變得嚴肅了幾分,表情也變得一絲不茍。
“多半何賢弟也聽說了,我們兗州并沒有因為傷寒癥死掉許多人,究其原因,便是我家公子的仁心妙手,他教授給了醫署中所有的醫者如何醫治傷寒!換句話說,傷寒癥在我們那兒已經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