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府君…出事兒了,就在剛剛,有人在酒肆犯事,被我等緝拿!”
“可一問才知道,他…他竟是曹洪將軍的門客!曹洪將軍如今剛剛受封諫議大夫、厲鋒將軍,他又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小的…小的們做不了主啊!只能等滿府君回來。”
唔…
曹洪?
這個名字滿寵不陌生,諫議大夫、厲鋒將軍還是其次,最重要的他是曹司空的族弟呀,若是嚴懲了他的門客,那幾乎無疑于打了譙沛功勛的臉,要得罪一群人。
換做別人,一定不會去蹚這渾水!
可…偏偏如今的許都令是滿寵!
呵呵!
這個抉擇,對于他來說,似乎并不難!
心念于此,滿寵面色一冷,他朗聲道:“從今兒個起,咱們衙署只認得為非作歹的罪人,絕不認得勛貴豪強的門人!”
講到這兒,滿寵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滿寵做這許都令,你們且給我記住三條——法不容情!法不容情!還是特么的法不容情!”
霍…
此言一出,一干衙役均是一怔。
敢情,這位新晉的許都令是個硬茬子!
就連…就連曹洪將軍的門人都…都要嚴懲不貸么?
一下子,所有衙役還有點兒懵。
滿寵卻是提高了嗓門。“都沒聽懂本官的話么?哼!即刻帶本官去審此歹人!”
“喏…喏…”一干衙役唯唯諾諾的答應…
想來…
今夜少不得有人皮開肉綻,鬼哭狼嚎!
…
…
這邊,滿寵連夜審理罪犯。
另一邊,司空府的曹操也并不輕松。
一連幾日,他都頗為忙碌,畢竟朝廷剛剛步入正軌,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與尚書臺的各位臣子去操持。
其實有許多事兒,曹操都想征詢下陸羽的意見…
比如接下來的戰略部署。
在戰略部署這種宏觀決策上,能讓曹操信任的人不多,唯獨兩個,一個是如今的尚書令荀彧,另外一個便是羽兒。
可以說,荀彧與羽兒是整個曹營里最有見識、格局最大的!
只是可惜…
荀彧最近也不輕松,尚書臺新立,百廢待興,許多事情也需要他去操持,并不比曹操輕松。
至于羽兒…
一想到羽兒。
呵呵…
曹操就“呵呵”了!
聽說羽兒去潁川了,這本沒什么,畢竟…那里有數不清的才俊,羽兒想去與他們多親近親近也無可厚非,只是…羽兒在潁川的青樓紅館里一待就是五、六天!
聽到這么一則消息,曹操就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還是年輕啊,羽兒的精力似乎…很旺盛啊。
想想自己…
曹操覺得有點兒虛,主要是因為累的!
話說回來…不只是羽兒,最近看到族弟夏侯惇也生龍活虎的!
有傳言,他能在家與小妾鬧騰一晚上,也不知道他這把年紀,難道…腎是鋼鐵做的么?
唉…
想到這兒,曹操感覺莫名的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