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它,我們就能看到你的位置。一旦你突然消失了,你的所有罪證都會立刻送到警察局...約翰先生,我知道,身為一個巫師,你有很多躲避我們的方法。但請你相信,一旦你敢放我鴿子,我可以保證,整個北美的每一座城市里,都會貼滿你的通緝令。”
弗瑞站起身,將帽子戴在頭上,提起手提箱,他對愣在原地的康斯坦丁說:
“你可以隨便毀約,你可以隨便逃跑...”
“但要是你以后能在北美過的逍遙自在,就算我輸!”
他伸出手,幫康斯坦丁整了整皺起來的風衣領子,他拍了拍康斯坦丁的肩膀,他說:
“對了,我的朋友梅林,托我向你問好。”
“回去休息一下吧,約翰,少磕點藥,明天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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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梅林老兄,我們又見面了。”
在倫敦希思羅機場,前來迎接梅林的,是數天前,一起并肩作戰過的約翰.加特勒特工。
他捻熟的幫梅林提著行李,帶著他一路走出機場。
倫敦的天氣果然如傳聞中一樣糟糕,梅林到達的這一天,這里的天空都是陰陰沉沉的,就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我訂了餐廳,為你接風洗塵,梅林。”
加特勒一邊開著車,一邊抽著雪茄,這個老牛仔一樣的特工對坐在副駕駛上的梅林說:
“弗瑞在紐約那邊還好嗎?科勒有沒有找你們麻煩?”
“當然有。”
梅林一臉無奈的說:
“我聽說科勒闖到弗瑞的辦公室里,威脅說要把弗瑞送入監獄,但弗瑞拿著槍把他趕了出去。這件事已經在局里傳開了,科勒大大的丟了臉,但他卻沒辦法懲戒弗瑞,我聽弗瑞說,皮爾斯長官頂著滿身的傷,在參議院里發了一次飆,就差沒指名道姓的說出是誰策劃了那場政變了。”
“嘿,我就知道他們會選擇這種方法。”
加勒特搖了搖頭,一臉輕松的說到:
“皮爾斯很聰明,他把這事明明白白的擺在臺面上,卻又給那些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一個臺階下。他們很快就會達成新的共識...科勒也許不會被立刻換掉,但他想要在戰略危險干預與諜報后勤處里一手遮天,毫無疑問是不可能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不會很快結束?”
梅林皺著眉頭問到:
“我還以為,我們已經贏了呢。”
“還早著呢,梅林。”
加特勒吐出一口煙圈,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對梅林說:
“這種政治層面的博弈不是這么容易就能結束的,我們只是扳回了一局。距離真正的結束還早呢,我們必須得再找到一個機會,一個能把科勒和他的所有下屬一次性趕走的機會!而且這事必須做的光明正大,讓誰都挑不出問題。”
加特勒舒了口氣,他對梅林說:
“行了,別想那些事情了。我先送你去酒店,放行李,然后我們吃頓飯。”
“過幾天,我帶你去巴黎。戰略危險干預與諜報后勤處的歐洲分部大本營就在那座城市里,那邊的特工都是站在弗瑞這邊的,都是我們自己人。”
加特勒友善的拍了拍梅林的肩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