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的血,越多越好!”
“可以,這個我來想辦法。”
皮爾斯爽快的答應下來,他叮囑到:
“最好不要待在東海岸了,這里已經不安全了,等你恢復之后,就去科羅拉多吧。”
“嗯。”
拉爾斯夫人點了點頭,在通話的最后階段,她又問到:
“那個地方叫什么名字?還有你給我的哪個公司...別告訴我,你又給它起了個古怪的名字。”
“不,完全不。”
皮爾斯輕聲說:
“我給了它一個很棒的名字,保護傘...新秩序的保護者。”
“至于你的實驗室,它在一個叫浣熊市的地方。”
“浣熊市?沒聽說過。”
“呵呵,那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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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多人因我而死,因我而流離失所,強烈的負罪感讓我被壓的近乎無法呼吸。”
在神秘屋的大廳中,梅林躺在沙發上,他語氣低沉的講述著自己過去的故事,從他的表情來看,這種可以敞開心扉的聊天,讓梅林的精神狀態好轉了一些。
但取而代之的是,在他旁邊的沙發上,扎坦娜小姐的表情卻不怎么好看。
她是個感性的人,具有可貴的共情性格,她被梅林的故事吸引了,一個坎坷的,充滿黑暗,又有一絲希望和光芒的故事。
“也是在那時候,我終于意識到,當你面對那些窮追不舍的問題的時候,逃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梅林說:
“你只能選擇面對,或者繼續任由無辜者因你而死,然后在那些死亡的陰影中,以懦夫和罪人的身份過一輩子。”
“我選擇了面對,我很慶幸當時的選擇,它造就了現在的我,最少我性格里有鋒利的一部分,是來自于那個時候的選擇。”
說到這里,梅林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扭頭看向扎坦娜,他笑著說:
“夜已經深了,扎坦娜,你該回家了。感謝你聽我嘮叨這么久。”
“不,不,我們還有時間。”
扎坦娜有些手忙腳亂的看著自己的手表,這才過去了不到1個小時,距離獨處的8個小時的限制還遠著呢,更何況,如果聽不完故事,就沒辦法按照故事的脈絡設計一個催眠的方法,來完成她和梅林在精神層面的深入交流。
魔術師小姐咳嗽了幾聲,一本正經的伸出手,將試圖起身的梅林再次按回了沙發上,她坐在梅林身邊,那股紫羅蘭花的香氣縈繞著,她認真的對梅林說: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梅林,聽我的。”
“講完這個故事...”
“夜還很長,我們還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