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把自己的背景隱藏的很好,我只是知道,他這些年在世界各地都有出現過,而現在,他和一群破落的日本黑幫以及忍者攪在一起,叫什么‘島田家’還有‘手合會’。”
“我是在兩周前遇到他的,其實都不是我找到了他,我感覺是他主動來找我。”
洛根說:
“當時我和矢志田工業的家主爆發了一些‘小小’的沖突,差點被抽走了自愈因子,在最緊急的關頭,戴肯出現了,那孩子幫我干掉了那個忘恩負義的雜種,然后帶著我逃出了險境,又掏出了我的心臟和腸子,把我扔在荒野里等死。”
“你和他的父子關系真扭曲。”
梅林說道:
“先救你,又殺你...我該怎么評價這種行為?”
“瘋狂吧,或者叫報復...”
洛根嗤笑一聲,他看著頭頂的星空,他低聲說:
“他告訴我,這是為了報復我當年殺了他母親,他說,1994年的冬天,我就那么刨開了那可憐女人的肚子,把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扔在雪地里等死。”
“這可不像你會做的事情。”
梅林皺著眉頭說:
“我的意思是,殺人,你很在行,但折磨人...最少在我找到的資料里,你可沒有這項嗜好。”
“但問題是我不記得了,梅林。”
洛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腦海里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像是被清洗過一樣,那些東西,我忘得干干凈凈,我活了200多年,但我卻只能記起最近十幾年的事情,過往的那些,我親手做過的那些,只有些支離破碎的影子,而且經常自相矛盾。就比如,我明明記得自己見過年輕時的查爾斯,好像還揍過他,但他卻告訴我,他年輕時并沒有見過我。”
“也許戴肯說的是真的呢?”
洛根喝了口酒,他對梅林說:
“也許那些記憶的遺忘并不是因為有他人插手,而是因為我想主動忘記呢?也許我曾經是個十惡不赦的家伙呢?”
“你想多了。”
梅林抿了口酒,對洛根說:
“只要找到正確的方式,記憶可以修改,但本性是無法抹除的,就如你心里涌動的無休憤怒無法被后天設定一樣。修改記憶也要遵循基本的規則,除非你遭遇了一些很難形容的力量,但那種情況太罕見了。”
“洛根,你也許不是個好人,你也許做過壞事,但你肯定不是一個以施暴為樂的小人。”
“呵呵。”
金剛狼笑了笑,他說:
“感謝你挺我,兄弟,但...有些事情,說不清的。”
“繼續說說戴肯吧,說說你的兒子。”
梅林說:
“你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家伙,所以我猜,你這一次回來,除了見勞拉之外,還有其他工作要做?”
“對。”
洛根說:
“我懷疑我的兒子,他可能被一些人洗過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年輕人,尤其是青春期的年輕人總是很沖動,很容易被灌輸危險的思想。”
“按照他的說法,我殺死他母親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他不可能知道他母親死時的情況,這肯定是有人告訴他的...我得找到那個人,找到那個把我兒子培養成殺手和惡棍的人。”
“需要我幫忙嗎?”
梅林說:
“如果動用神盾局的力量,你的追查會更輕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