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問到。
“戴肯昨晚邀請了四個中忍幫助他做一件事情。”
個子矮小的忍者蒙著面紗,他說:
“似乎是和他的親人有關,但那四個中忍一直沒有回來...”
“他們似乎和某些人發生了沖突,如果說昨晚有值得關注的情報,那么就只能是這件事了。”
“啊!”
信憤怒的咬著牙,他說:
“所以,這只是無妄之災?這一切都是戴肯引來的...那個雜碎在哪?”
“他消失了。”
另一個忍者說:
“在逃亡的時候,我麾下的武士去找過他,但戴肯的住處空無一人,他也根本沒有回到組織的據點。”
“他消失了,在惹下大禍之后,他把一切都甩給了我們。”
“該死!”
信憤怒的咆哮著,無人回應他的憤怒。
直到好幾分鐘之后,這群被戴肯坑的無以言語的忍者們互相對視著,糟糕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面對眼前聚合的力量,在北美立足未穩的手合會根本不是對手。
繼續糾結過去,糾結是誰的錯已經沒有意義了。
最重要的是未來...
接下來該怎么做?
沒人問出這個問題,但信還算是個優秀的領導,他從下屬們的表情中知道了他們在想什么。
信哼了一聲,他說:
“召集還活著的兄弟們,我們返回東瀛...”
“北美是個是非之地,但沒關系,沒人知道我們在做什么,沒人知道我們已經找到了龍骨,已經建好了影域的雛形。”
“下一次我們只需要再小心一些。”
“但首領,還有很多兄弟被關押了起來。”
一名忍者說:
“我們難道就要這么放棄他們嗎?”
這個問題讓信很厭惡。
他也知道有很多人并沒有被殺死,而是被關押了起來,但問題是,經過這場突如其來的滅殺打擊,手合會在北美的勢力幾乎全線潰敗,他們很顯然惹上了一個對付不了的敵人。
在這種情況下,能自保就不錯了,還要去救那些被關起來的人,簡直是天方夜譚!
就算信想去救,該怎么救呢?
難道要把剩下的這點精銳力量也賠進去嗎?
但在眼下的情況里,信也不能直接放棄他們,這會讓本就遭受打擊的手合會內部離心,所以他思來想去,便拿出了一個含糊其辭的說法。
“我會想辦法的,我們在紐約也結交了一些政界人物,也許...”
“首領!”
就在信說話的時候,艙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忍者匯報道:
“有一艘直升機正在接近我們的船,他們發來消息說,他們是來幫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