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開始調轉方向。
他將耳朵貼在旁邊占滿鮮血的艙壁上,他聽到了外邊走廊上慌亂的喊叫聲。
那些母艦里的九頭蛇分子似乎遭遇了什么古怪的事情,他們亂作一團。
有人奔跑過這艙室之外的走廊,這讓死侍又感覺到了希望。
“嗨!嗨,停下,過來幫幫我!”
他朝著門外大喊大叫,試圖引起那些九頭蛇的注意,但根本沒人理他。
在紐約城里,小丑已經奪取了這三艘洞察母艦的控制權,將洞察母艦的炮口對準了城市里的無辜者們。
九頭蛇們確實有些瘋癲,他們也許不在乎無辜者的傷亡。
但現在是事情徹底失去控制,他們和地面的聯系被中斷,相當于他們也被困在了這母艦里。
好幾分鐘之后,死侍的傷口終于愈合完畢。
他艱難的趴著縫隙邊緣,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從那卡的很緊的縫隙里“拔”了出來。
“呼!”
他站在雜物間里,舒了口氣,然后抽出腰間的兩把手槍,就準備去救自己的好兄弟了。
但就在死侍準備打開艙門的時候,他后知后覺的想起了一些被他忘在腦后的事情。
他慌忙的摸著自己的口袋,從其中取出一把皺巴巴的錢和幾個TT,又掏了掏身上的其他口袋。
幾秒鐘之后,死侍晦氣的一腳踹在眼前的艙門上。
“見鬼!忘記帶彈藥袋了...不管了,就這么干吧!”
在艙門打開的時候,他抓起手槍,朝著眼前奔跑的九頭蛇就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飛出,正前方的家伙被一槍爆頭。
剩下的九頭蛇回過頭,將武器對準了身后的死侍。
他們完全不明白這個穿的和異裝癖一樣的混蛋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扣動扳機干掉這個入侵者。
“砰、砰、砰”
飛舞的子彈洞穿了死侍的軀體,但那家伙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
他打空了手里的手槍子彈,然后反手抽出背后背著的兩把單手直刃刀,以一個帥氣的翻滾沖入了九頭蛇的群體里。
他身上鮮血亂噴,子彈在他身體里翻滾著,肆意的破壞著他的軀體。
但他毫不在意。
就當是力度大一點的按摩吧...
哦,說起按摩,不如在救了鮑勃之后,就去紐約享受一下?
這家伙腦海里浮現著各種各樣很色情的畫面,然后將一群九頭蛇砍翻在地。
他提著還在滴血的雙刀,盤算著今晚找哪個相熟的小妞爽一爽,又在走道上留下一連串帶血的腳印。
就那么大大咧咧的開始在每一個艙室里翻找起來。
“鮑勃?鮑勃!”
“你還在嗎?”
“你還活著嗎?”
“吱一聲啊!鮑勃?”
略帶神經質的呼喚聲在洞察母艦的下方艙室里回蕩著,他在尋找著自己落難的朋友。
但這艘船太大了,死侍一路上砍死了幾十個九頭蛇,也沒找到鮑勃的蹤跡。
在這些重新集結的九頭蛇戰士里,鮑勃只是個不名一文的低級成員,根本沒人知道他被關在哪,也沒人關系一個被發現的叛徒的死活。
而就在死侍因為朋友的遭遇變得煩躁不安的時候,他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死侍摸出那被子彈打裂的,還布滿了鮮血的手機。
他把那玩意放在耳邊,然后就聽到了梅林的聲音。
“韋德,忙著嗎?”
“很忙!”
韋德撇了撇嘴,他一腳踹開眼前的艙門,這里看樣子是廚房。
他一邊走入其中,一邊說:
“你們這些混蛋總喜歡在我工作的時候打電話,你們這壞毛病總有一天會害死我。我正救人呢...咦,墨西哥玉米卷...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