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也許是因為在幾天前,扎坦娜扔掉了它的音箱,還用魔法揍了它一頓的緣故。
“在公元一世紀,《夜行者條約》簽訂之后,這個世界的人類文明才算是真正獨立。”
“從那之后,人類主宰白晝,而暗夜之下的世界則由異類們控制。”
扎坦娜靠在座位上,她信手翻閱著一本魔典,輕聲說:
“但人類并不滿足于只占據這世界的一半,教廷,獵魔人,巫師們等等,他們不斷壓縮著異類的世界,但異類們任由一戰之力。”
“直到魔怪王朝崩潰...暗夜之王,魔怪大帝夏坷垃死于背叛的陰謀,異類的世界徹底顛覆。”
“混亂,戰爭,異類們失去了統一,在人類進攻它們的時候,它們自己也在互相殘殺,然后人類就勝利了。”
“在中世紀末期,這場持續了近千年的戰爭基本上宣告結束。”
“人類徹底贏得了這個世界的控制權,但異類們也沒有被消滅,它們還在活躍著,在黑暗中覬覦著這個世界。”
“當然,這不是我們今天要談的。”
扎坦娜看向車窗之外,她輕聲說:
“我在那陵寢里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關于那位被父親封印了一千多年的魔怪公主,夏坷垃殿下。”
“我們得加快速度了,杜朋德。”
扎坦娜說:
“如果死侍手賤打開了石棺,那按照那壁畫的描述,他就很危險了...也許我們趕過去也只能為他收尸了。”
“不會吧?”
杜朋德一邊踩下油門,一邊說:
“我在神盾局的時候,讀過關于死侍先生的一些資料,他是世界上最強的幾個自愈變種人之一,他理論上是不可能被殺死的。”
“是!確實,他不能被殺死,除非用一些特殊的武器。”
扎坦娜嘆了口氣,她說:
“但問題是,面對一個永不滿足的,以生命力為食的,剛剛被從封印中釋放的怪物,韋德堅持的越久,也只能是得到越多的痛苦。”
“這世界上總有些怪物,是不能以常理判斷的。”
“好吧。”
杜朋德臉上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他開著車,幾秒鐘之后,他有些后知后覺的問到:
“對了,扎坦娜女士,你也是為了那位夏坷垃公主來的嗎?”
“不。”
扎坦娜詫異的說: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為她來的?死侍是個蠢貨,他以為我是來搶他任務的,但并不是...”
魔術師小姐搖了搖頭,她說:
“我要的,和他要的,并不沖突。”
十幾分鐘的疾馳之后,雜音變形的車停在了沙漠邊緣的一處汽車旅館之外。
在扎坦娜的帶領下,壯起膽的杜朋德跳上樓梯,停在了一處沒什么特殊的房間之外。
在扎坦娜的眼神示意下,杜朋德深吸了一口氣,一腳踹在了眼前的門上。
“砰”
房門向內掀開,杜朋德抓著一把手槍,跳了進去。
但出乎他預料的是,房間里并沒有什么怪物。
在杜朋德眼前,床鋪一片混亂,在那交纏的被子里,死侍正躺在那里,赤身**,他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樣。
眼看著杜朋德出現,死侍艱難的抬起頭,對杜朋德說:
“救...救救我...”
而在床鋪旁邊,在那化妝臺前。
一位身材火爆,穿著古怪的,如絲綢一樣的連體衣,還有一頭齊腰長發的女士正坐在那里。
她在梳著頭。
在旁邊的地面上,還扔著幾件斗篷啊,內衣啊之類的東西。
不用死侍說,杜朋德也明白這房間里剛剛發生了什么。
哇...
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