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遇到了一個又有錢又愛我的女人,這個女人完美的符合我心中對伴侶的一切要求,就連我的心都告訴我,她就是我的完美伴侶。”
“明明這個完美的女人還不嫌棄我長得丑,不嫌棄我瘋瘋癲癲,還不嫌棄我只能堅持2分鐘...(Ps.1)”
死侍就像是唱歌劇一樣,雙手捧著心臟,用一種賤兮兮的聲音說:
“啊,明明是兩件快樂的事情,明明可以得到雙份的快樂,為什么我會這么難過呢?嗚嗚嗚...”
說著說著,這家伙居然還裝模作樣的哭了起來。
他哭的很傷心,不知道從那里摸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濕漉漉的面罩,然后又很神經質的回過頭,對空無一物的墻壁尖叫到:
“笑什么笑?”
“看到我傷心你們就高興了,對吧?”
“你還笑!你再笑一個試試!說的就是你,躺在床上看手機的家伙!你還笑!”
“我遲早要沖過去,把你們的XX砍下來,塞進你們的XXX里!我說到做到!啊!見鬼,別說話了,我煩死了!”
他尖叫著站起身,沖到游泳池里,把自己藏在水池之下。
似乎是在躲避著某些只有他看到的,能聽到的東西。
“我得想個辦法...咕嘟咕嘟...讓夏坷垃...咕嘟咕嘟...緩一緩...我不舍得她,但...咕嘟咕嘟。”
這家伙在水里憋著氣。
哪怕是在水里,他也停不下那種完全不受控制的吐槽。
在好幾分鐘之后,大概是感覺到了缺氧,死侍又如青蛙一樣蹦跳著要浮出水面。
但就在他的手指接觸到散發著詭異光芒的水面的那一刻。
一股突然來襲的,根本無法抵御的睡意沿著顯得極其沉重的水流,涌入了韋德.威爾遜的軀體中。
他感覺到了不妙。
但還沒等他反抗,那睡意就如來襲的猛獸,將他整個人都吞入其中。
死侍的軀體失去了控制。
在這種不可思議的狀態下,在沉眠中,他的軀體浮上水面,就像是趴在水中,嗆人的水順著呼吸涌入呼吸道,讓死侍飛快的進入了窒息瀕死的狀態里。
這不是刀傷,無法自愈。
實際上,對于具備自愈因子的人而言,被淹死,是少數幾種能徹底殺死他們的方法。
死侍的呼吸越來越虛弱。
在嗆入了足夠多的水之后,這家伙本能的掙扎的雙臂也失去了力道,就那么如真正淹死的家伙一樣。
他趴在水里,屁股朝上,以一個很丟人的姿勢停止了呼吸。
但丟人...
呃,這對于死侍而言,應該不算什么大問題。
畢竟他不是在丟人,就是在去丟人的路上了。
丟人,這就是他的生活狀態了。
他已經習慣了搞砸一切,并且樂于其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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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韋德!”
熟悉的呼喚聲在沉眠的死侍耳中響起。
他茫然的睜開了眼睛,入目之處,是一片陰霾至極的天空,在那暗淡的云層中,有跳動的白色弧光在閃耀,就如不詳的雷電。
那讓韋德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好不容易得到的生日蛋糕掉入灰塵里的糟糕回憶。
一股難以形容的,嗆人的硫磺味也沖入了韋德的鼻孔里。
讓韋德忍不住咳嗽了好幾聲。
他腦海里又浮現出另一些糟糕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