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確實不只是我的事,他們要和我賭什么我現在還不知道,但無非就是那么多選擇,我必須在接下來的17個小時把一切都安排妥當。”
“接下來我會很忙,蘭,我必須抓緊每一分鐘。”
“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玄蘭的手放在梅林肩膀上,她說:
“除了再讓你去玩命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了嗎?”
“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不能讓其他人去代替我,所以,沒有了。”
梅林伸手將自己的名字寫在邀請函下方。
在桔色的火焰跳動中,他的雙眼里倒映出跳動的火花,他對玄蘭說,更像是對自己說:
“最少這件事里,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就算他們不來,我遲早也要去找他們的。”
說到這里,梅林嘆了口氣。
他握緊手中燃燒殆盡的邀請函。
在火光四濺中,一把鑰匙出現在他手里。
他握著那溫熱的鑰匙,他對玄蘭,還有眼前大吃大喝,沒心沒肺的死侍說:
“這一次,估計要玩命的可不止是我了,從那兩個混蛋之前的行事風格來看,你們,乃至這個世界,可能都要被牽扯其中。”
“我曾試圖將這事局限在我和他們之間,但從他們封鎖死侍的道標的行為來看,這似乎不太可能了。”
“我只關心我什么時候能見到死亡小乖乖。”
死侍倒是毫不在意。
他端起一杯酒,像是喝水一樣咕嘟咕嘟的喝進嘴里,他像是倒苦水一樣,對梅林說:
“我老婆最近一直在跟我吵架,我好煩...”
“你少出去拈花惹草,夏坷垃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梅林瞪了死侍一眼,他說:
“夏坷垃我也見過,那么好的女孩,人家難得對你一片情深,卻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嘁.”
死侍不滿的回瞪著梅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玄蘭,又看了看神秘屋的其他房間,他說:
“你這渣男也好意思說我!你又怎么讓這些女人對你死心塌地,而且彼此還不吵架的,教教我唄?我也想像你一樣快活啊。”
“沒用的。”
梅林將手里的鑰匙收起,他隨口說:
“你學不會的,我是走心的,而你...你就是個走腎的混蛋。”
“嘁,小氣鬼!”
死侍吃光了最后一塊水果,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對梅林說:
“說吧,你又讓我去做什么?”
“嗯...我還沒想好。”
梅林也不客氣。
他和小賤賤之間的關系挺奇怪的,也算是可以信任的朋友,他對死侍說:
“你先回去吧,陪陪老婆,準備好武器之類的,如果我需要你幫忙,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行,那我就走了。”
死侍拍了拍挺翹的屁股,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神秘屋。
在死侍離開之后,梅林也站起身,他對玄蘭說:
“我會通知他們把家屬和孩子都送到神秘屋里,不管外界發生什么事情,蘭,你一定要保證他們沒有后顧之憂。”
“嗯,我會做到的。”
玄蘭推了推自己的單片眼鏡,她很干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