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好姐妹開心地笑了。
精明的曼秋對我的這次晉升并非一笑而過,而是對我晉升的理由進行了深挖,她借一次查閱集團管理核心成員檔案的機會,仔細翻閱了吳義的檔案資料,吳義原來是四川西美學院畢業的,學的是傳統畫,擅長國畫創作。她把這一信息與我的兩次晉升聯系在一起,做成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埋藏在了她的心里。而她對我與紀村的關系就停留在吳義的那個認識水平,沒有再深究。
當曼秋心里有了這個秘密之后,她便細心地留意著我和吳義的一切默契。而馬大哈的義梅姐則完全依賴于我對她的愛和信任。
在我和義梅姐離開曼秋的辦公室之后,曼秋打電話向吳總匯報說:“吳總,您好!山嵐的任職意見表她本人已簽字了,需要我馬上給你送過去嗎?”
“不用了,你處理完后,直接交宣傳處公示就行了。”吳總回答說。
“好的,再見!吳總。”
吳義今天并沒有在公司,他正和外公在南山溫泉酒店研討家鄉建設的事。
“外公建設家鄉,理所應當,因為這是他的家鄉。吳義這么上心又是為了哪般?”我一直揣摸著。
恰好那天曼秋到供應處送文件,便到我辦公室來坐,她也問及此事。
“嵐總,那天我在南山溫泉酒店看到的那圖紙,你有沒有打聽到什么?”曼秋試探地問。
“沒有。從哪打聽啊?”我佯裝真不知道。
“集團這兩年除了幾個生產企業的技改項目之外,沒有別的投資項目計劃,八成是紀總那邊的什么項目,在找吳總幫忙,你想是不是?”曼秋進一步分析說。
“如果真是你分析的那樣,那我們操這份心干嗎?紀總的項目跟我們的生存又不沖突。”我想給曼秋的頭腦降溫。
“我不是在考慮利益上的事,我是在想吳總幫紀總的事。我在公司這個位置上任職這么多年,以前從來沒有看見吳總和紀總走得像這次這么近。吳總偶爾也有去玉皇酒店喝茶吃飯,紀總也有跟吳總打招呼什么的,但那都是商務公關,禮節性的,這次完全不一樣。”曼秋的分析讓我心里有些后怕起來。
“我的曼主任,你想表達什么?你不會讓我去當你的私人偵探吧?然后再像耶里肯那樣遭遇點什么?”我故作驚恐地問。
“你別說得那么嚇人呢,讓人聽了瘆得慌。”曼秋猛一拍我的背說。
“反正你別讓我去當偵探就行,我心疼我的小命。”我對曼秋說。
“其實要了解他們兩個現在的關系,還用不到要你小命的程度。”曼秋繼續在分析,“只要知道他們在一起研究什么就行了,也怪我那天太急,沒來得及仔細看看。現在想想,我那天不是在他們面前裝鬧肚子嘛,當時應該在他們那房間里坐下來,一手端著水杯,一手隨興地翻翻那些資料。”
“也是哈,我相信某人屁股還沒落凳,就會在吳總的助力下,立馬變成一只卷毛大鳥,從酒店直沖云霄,搞不好那卷毛大鳥尾部還會噴出火來。”
我話音一落,曼秋剛喝進嘴里的水撲哧一聲就噴了出來,她趕忙捂住嘴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