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耶里肯和義梅姐的攙扶下,來到了耶里肯那間曾經讓她逃過無數劫難的獨立休息室。
“謝謝耶里肯!嵐總就交給我吧。你去想辦法把史泰倫打發走,自己注意安全!代我和嵐總謝謝阮小姐!”義梅姐對耶里肯說。
“好的。嵐總,高總,你們就在這里休息,這里安全。我過去了。”耶里肯說完就帶上了門走了。
“義梅姐,你用我的手機給玉皇酒店的小云妹妹打個電話,就說我回梅西化工那邊家住了,讓她照顧好寶寶,晚上挨著寶寶睡,警醒點,不要壓著寶寶了。然后再給冉茂杰發個短信,就說我在玉皇酒店,陪寶寶休息了。我是真的喝醉了,眼睛都看不清字了。”我對義梅姐說。
“嗯,嵐嵐,你說我們是為什么呀?”義梅姐傷心地說。
“你說得對,為了雅迪電子的生死存亡。”我對義梅姐說。
“不說了,你休息吧。我在這陪你。”義梅姐幫我蓋好被子,自已拖了把椅子就坐在了床邊。
沒過一會兒,突然聽見有人敲門,義梅姐開了門來看,是皇家的坐班經理應耶里肯的要求,送了糖開水來讓我和義梅姐喝。
那一夜,義梅姐坐在椅子上,頭趴在床上,一直坐到天亮。
蒙蒙朧朧中,我聽見義梅姐在叫我:“嵐總:你又在想你媽媽了。”義梅姐輕輕地蹲在床邊,心疼地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問。
“你熟睡中還在落淚,夢里喊著媽媽,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義梅姐說。
“有嗎?對不起哈!又讓你陪睡了一夜,謝謝哈!義梅姐。”我打趣地說。
“切!說什么呀,哪有兩個母的在一起叫陪睡的。”義梅驚訝地說。
“昨晚耶里肯和阮小姐怎么樣?”我問。
“你熟睡后,我又去了那包間門口偷聽了一陣,耶里肯和阮小姐正輪番勸史泰倫喝酒,只聽那史泰倫說,夜里啃,我如果真把這兩杯酒一口喝下去了,你今晚就要答應陪我睡覺。喝也,喝高興了就睡覺,耶里肯說。此時,阮小姐對耶里肯說,一會兒你先走,實在不行,我陪他睡覺。”
“好男兒,危難之處方顯英雄本色,為難阮小姐和耶里肯了。”我感慨萬端地說。
“是啊,我真沒有想到阮小姐一個三陪小姐,危難之時竟有如此英雄氣概。”義梅姐充滿敬意地說。
“昨晚后來套出史泰倫什么話沒有?”我問義梅姐。
“沒有什么有價值的。那屎太濃……”義梅姐憤憤地說。
“史泰倫!”我糾正說。
“就叫他屎太濃,賊臭!他昨天晚上說,非要再加價10%賣給我們,還要預支一半的預付款。他說布西尼對我們國家的芯片控制得很嚴。我估計是布西尼不準萊斯迪公司再賣給我們菲卡芯片了,史泰倫加這么高的價賣給我們,我估計他也是從布西尼二傳手中買來賣給我們。”
“這是顯而易見的,我們要靠自己了。甘依那天跟我講,我們公司的光刻技術可以達到6nm了,相信我們的曙光就在前頭,布西尼萊斯迪也是來死的。”我充滿信心地對義梅姐說。
“對,不死的萊斯迪就是來死的。”義梅姐憤憤地說。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兩位美女揪住青春的尾巴,開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