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靖忠眼見此種狀況,指了指四周說道:
“義父,我知道你是先天高手,不過,若我雙目不瞎,你應該是身受重傷吧?就憑他們,動起手來,大家兩敗俱傷!”
曹廷一聽,拔劍就要上前。
卻被曹正淳攔住了。
曹正淳:“你不是想殺我么?原來你也怕兩敗俱傷啊。”
說完,曹正淳笑了起來。
曹正淳來到趙靖忠身側,用手撫了撫他的肩膀說道:“你想殺我,無非是怕我牽連到你。沒錯吧?”
趙靖忠沉默不語。
曹正淳:“那三個錦衣衛知道我還沒死。替我殺了他。”
趙靖忠一聽,有些遲疑:“義父,韓宗道那廝已經起了疑心,現在動手,恐怕韓宗道會一查到底。”
曹正淳:“你殺了那個錦衣衛,我就離開大景。你的日子,才能過踏實嘍。”
趙靖忠定定地看著曹正淳半晌,抱拳稱是。
趙靖忠走后。
曹廷:“義父,為何放過這個叛徒?”
曹正淳笑了笑:“我還需要他幫我除掉那三個錦衣衛,只有如此,我才算是‘死無對證’。”
曹廷:“是。”
接著,曹正淳冷笑一聲:“趙靖忠啊趙靖忠,你為權勢,我為長生。只不過,你這個權勢的位子,可坐不穩啊……我的長生,卻是不遠了。”
……
寧橫舟對外界的消息一無所知。
他每天的日子,樸實又無實,簡單又枯燥。一天的內容也就是除了修煉就是睡覺*N,腰都酸了。
陸有容的氣色是一天好過一天。
春、夏、秋、冬也感覺到自家的東家最近飯量增加了不少。
那把斷劍既然寧橫舟摸了沒什么反應,對他的吸引力就直接沒了,直接交給了陸有容、妙夷處理。
妙夷的那家茶舍,叫道蘊松茗,確實關系忒廣了。
他們托了好幾層關系,化用了道鄉的一個虛構的宗門的名義,找到了一位鑄劍師。那鑄劍師自然名聲極好。
鑄劍師直接將斷劍熔了,鑄成了一對雌雄短劍。
這一對短劍,最終綜合評估,還是放到一起,價值較高。因為用短劍的好手,還是極多的。
雙劍最終拿到手,只見兩把劍,劍身赤紅色,光線之下,隱隱約約有紅光在劍刃之中涌動。
陸有容看得愛不釋手。
寧橫舟直接說道:“有容,這一對短劍留下來你用吧。”
此話一說,陸有容連忙推辭:“不用不用。有容本身也不擅雙劍……”
寧橫舟一聽,也對,沒聽說過長生宗的功法是有關于雙劍的。
再一問寄賣如何解決,還是要走道蘊松茗這家茶舍的關系。
寧橫舟這才真正的了解,這家茶舍有多神通廣大。
陸有容那在茶舍也是有股份的,妥妥的資本家。所以,一家情報也會給她一份。
陸有容看過之后,將一個頗為重磅的求購消息告訴了寧橫舟。
“聽說,有人懸賞二百萬兩銀子,要換取羅摩遺體呢。”
寧橫舟:“哦?詳細說說。誰是求購人啊。”
陸有容:“具體求購人很是神秘,茶舍也無從得知。不過她很明顯是很懂的,也信得過茶舍,直接交了兩成的保證金,足足四十萬兩的銀票。”
寧橫舟不由暗忖,這人可以啊,這么財大氣粗。不知又是哪位身體有缺的這是,又聽信了謠言,就要來生殘補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