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夷點了點頭:“當然了。畢竟你是大景皇帝敕封的真人,道鄉中人若要刁難于你,也要顧及一下大景朝廷的顏面。”
寧橫舟心中也不得不承認,大景這種朝廷太牛逼了,連道鄉都要給它面子。
隨后寧橫舟與二人商議,準備第二天再去道鄉。主要是今天時候不算早了,而且還需要提前支會一下護龍山莊。
到了晚間,吃罷晚飯。
寧橫舟、陸有容極為罕見的,二人都沒有在練功房,而是宿在了臥室。
此時的二人皆洗漱完畢,寧橫舟盤坐于床上。
陸有容則在給油燈剪燈芯,不時地看上一眼寧橫舟。
其實關于家中用油燈一事,寧橫舟是提議過的,家里也不缺錢,為何不用蠟燭呢?
對此陸有容是反對的,她總感覺,縱使現在有錢,那蠟燭和油燈用起來也沒有什么區別。而且,家中也是用慣了的。
其他人可能不明白陸有容的意思,寧橫舟是明白。其實就是,二者在體驗沒有本質區別。若是一個油燈,一個電燈,那肯定毫不猶豫選擇電燈。
但陸有容勤儉持家那確實不是做表面功夫的。
但令寧橫舟佩服的是,她雖勤儉卻不小氣,這是極為難得的品質。
陸有容看寧橫舟,雖然寧橫舟在閉目修煉,卻天生的爽朗清舉,尤其是對于家中之事從來不與自己產生口角,對自己的那份尊重,令人見到他就如朗月入懷一般。
這和她在鎮上,或者在王恭廠,抑或是在這東郊別院,從春、夏、秋、冬那里聽到的那些因為雞毛蒜皮之事爭吵不休夫妻完全不同。
一想到此,陸有容對自家夫君的愛意,便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她靜靜地坐在寧橫舟旁邊,輕輕地依偎在寧橫舟身上。
寧橫舟只覺得,有一個嬌軟的身軀靠在了自己身上,還有一股好聞又熟悉的氣味充盈在鼻間,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陸有容,不由臉上浮上笑意。
軟玉溫香在懷,又如何無動于衷呢?
她之前不是說想要個孩子么?
寧橫舟覺得,那還等什么呢。
……
這一夜過去。
寧橫舟只覺得太過得很是滋潤。
畢竟是一夜的狂風暴雨。
次日。寧橫舟醒了,卻沒起床。
“夫君,要喝水么?”陸有容起身問道。
“喝。”寧橫舟伸了伸懶腰答道。
陸有容端來一杯涼茶,寧橫舟坐起來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夫君,你再睡會吧。我去讓夏絢準備一些吃食。”陸有容說道。
“好。”寧橫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