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日兔身姿高挑,體態裊娜。
就那么靜悄悄地站在天闕樓門口,惹來無數行人駐足觀看。
陳安走到她身邊時,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她在想事情,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走吧!”陳安在她背后朗聲說道。
她回過頭來,看向陳安的目光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你是心?”
易容術,果真好使!
陳安點頭道:“沒看出來吧,這樣低調點。”
房日兔從驚訝中回過神。
此時的陳安,丑了不是一星半點,完全變成了平平無奇的模樣。
若不是身高,恐怕將他丟人堆里也不見得能找出來。
就這,花了陳安整整500積分。
“你倒是穩妥。”
房日兔面無表情,陳安也無法看出這話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
“出門在外,多個心眼總不會錯,需要我給你也弄張普通的臉嗎?”
“不,”房日兔扭過頭。
就在陳安以為她不屑變裝時。
“給我弄張漂亮的臉。”
這話把陳安給弄懵了。
“只要別人看不出是我就行,沒必要變丑。”
陳安:“???”
我發問號不是我有問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我要的是低調!
換一張漂亮的臉就不高調了?
“明白了……”
沒過多久,房日兔隨手一揮,懸在空中的鏡面消散不見。
“不錯,”她夸贊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技術。”
此時的房日兔,不熟悉他氣息的人絕對認不出她來。
但,即便換了張臉,她依舊看起來很颯。
準備妥當之后。
陳安道:“劍冢在哪?我們騎馬過去?”
“北方,騎馬。”
兩人朝著馬廄的方向走去。
不過片刻,兩人各牽了一匹馬出來,一匹是白馬,另外一匹也是白馬。
陳安記得,冰魄宗就好像是在蜀州的北方,而房日兔口中的天玄圣宗,則是位于蜀州的南方。
甲等宗門的霸氣撲面而來。
劍冢與他們一南一北,卻必須得等到他們來開啟。
這就是甲等宗門的底蘊。
亦真亦假兩個歸元劍宗的弟子,踏上了北上之路……
三天前。
青蓮宗。
寧凝看著眼前的強壯的老人,恭敬道:“師尊!請喝茶。”
這不是她的師父,而是雷鳴。
在雷鳴找上門開,說明身份之后,寧凝非得親自端茶招待他。
“使不得,”雷鳴尷尬地接過寧凝遞過來的茶,道:“圣女稱呼我為前輩就好。”
同時,心里已經問候了陳安千百遍了。
“您是陳安的師尊,便也是我的師尊。”寧凝固執己見。
“你跟陳安?”雷鳴狐疑道:“不對啊,你們陰陽未合,還算不得夫妻吧?”
這里用夫妻不用道侶是因為道侶嚴格說來不一定得一男一女。
寧凝睜著她那雙賊亮的大眼睛,疑惑道:“雖未交合,但我們已互贈信物,見過父母,如何算不得夫妻?”
雷鳴一愣,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前不久……”